感受着身上的热度,岑景头脑发昏:“你在说什么?”
他哼哧哼哧挣扎。
“你松开我。”岑景板起小脸,奶凶控诉,“我要被你压的喘不过气来了。”
没想到闻人芜这小屁孩看起来瘦不拉几,力气却这么大,岑景被压的完全动不了。
“把解药交出来。”闻人芜咬牙喘息。
“什么解药?”这个人简直莫名其妙。
感受着身体传来的炙热异样,闻人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因着这幅皮囊,他时常被人用恶劣低俗的“玩笑话”羞辱,类似“给他灌药,剥干净,送到未开化的低级魔兽圈里,欣赏他被同类蹂/躏”这样充满恶意,甚至更为夸张的话,数不甚数。
他从来都是小心防备,没想到有朝一日,竟会着了一个小鬼的道。
“无耻,给我下药。”闻人芜目光狠戾尖锐,语气凶狠的恨不得把岑景生吞活剥了。
岑景吓蒙了,他像只受惊的兔子,蹭蹭蹭蹬腿,踹得闻人芜闷哼连连。
只是突然间,岑景福至心灵,他疑惑:“下药?”
看着面色通红浑身滚烫的闻人芜,岑景终于明白了,他难以置信:“你怀疑我给你下药?”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岑景一把把闻人芜掀倒在地,指着一地凌乱的丹药,气鼓鼓大喊:“我给你喂的可都是上好的丹药,你不领情就算了,还诬陷我?”
闻人芜撇了眼丹药堆。
“早知道这样,我一开始就不该多管闲事救你,让你在极北水牢待一辈子算了!”
岑景说完,连忙在心底询问:“快快快,现在好感是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