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渊觉着自己烦躁极了!
回到家时,关氏早已经备好了饭菜。
众人洗了手,便坐到了一起一边用饭一边闲聊。
离渊瞧着花芊芊没心没肺地吃得开心,便说自己没有胃口,提前回了房间。
离渊走后,关氏蹙眉对离老夫人道:“娘,你觉不觉着渊儿这些日子有点奇怪。”
一旁的离元邦连连点头道:“我也发现了,大哥以前不会因为什么事高兴,更不会因为什么事生气!
可最近好几次我都看见他笑了!啧啧,真是铁树开了花!”
关氏用力拍了一下离元邦的头,“说谁铁树呢,有你这么说你大哥的么?”
她看着离元邦只顾自己吃饭,白了一眼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叹气道:
“还说人家铁树!我瞧你这脑子就是个铁疙瘩,唉,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啊!”
离元邦听母亲想抱孙子,惊恐地将碗里的饭扒拉到嘴里,快速起身道:“娘,我吃好了,抱孙子的事儿,你跟团哥儿聊哈!”
说着,就一溜烟地跑了。
关氏气得直磨牙,这混小子,到底什么时候能开窍呢!
晚饭过后,离老夫人就把花芊芊叫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刚刚已经跟秋桃询问了白天发生的事,得知程府小姐跟花舒月等人在仁济堂闹事的事,离老夫人看着花芊芊,眼里都是心疼。
花芊芊依偎在离老夫人怀里,离老夫人就揽着她的手背,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
花芊芊轻声道:“外祖母,你会不会怪我对他们太狠心了!”
他们,指的自然是离氏和她的几个哥哥。
毕竟,他们也是外祖母的亲人。
“你处理的很好,我的乖乖长大了啊!”离老夫人眉眼柔和,轻轻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母亲的性子,你不该因为她委屈你自己。”
她轻轻叹了口气,又道:“你母亲会变成这样,也是我的错。
若不是当年我随你祖父去了北疆,将你母亲送到你外太祖家养着,让她寄人篱下地过了许多年,她也不会养成这副性子。
芊芊呀,我说这些,不是叫你原谅她。
每个人都有改变不了的命,就像她的母亲是我,你的母亲是她。
但还有很多是自己能选的,外祖母希望你自在的活着,不要像你娘一样!”
听着外祖母的话,花芊芊眼眶微湿。
外祖母懂她的苦,所以才会想尽一切办法地宠着她。
祖孙俩就这样依偎在一起聊了许久。
……
另一间屋子里,离渊神情不虞地看着书。
暗处的阿多见主子这么晚了还没休息,拧着眉头对阿默道:
“主子这几日确实怪怪的,你说是不是表小姐那药浴有什么副作用!”
阿默的眉头一挑,冷哼道:“猪脑子!”
“你骂我做什么?你难道没感觉到么?”
阿默不服气地瞪了阿默一眼,但随后让他的语气有软了下来。
“不过也是,这是药三分毒,好些药服用以后都会有心慌气短的感觉,就跟主子现在差不多。
我瞧这个副作用跟主子的病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表小姐还是挺厉害的!
不行明儿想办法再让表小姐给主子开几副能让人心情变好的药,不然主子连看书的心情都没了!”
阿多没完没了的嘟囔着,阿默实在受不了他的聒噪,闪身上了屋顶。
阿多有话没处说,憋得难受,紧跟着追了上去。
“喂,木头,我今儿瞧着,那萧炎对表小姐的态度好像不一样了,你说他不会是后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