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桑后背全是冷汗。
她在尚时沉这里说谎的记录太多,信任度为0。
谎话说多了,自圆其说也成了高难度工作。
客厅的挂钟滴答滴答响着,胡桑脸上的笑挂不住了,在她以为自己凉透了时,尚时沉才开了口。
“不是警校不一样,而是我不一样。”尚时沉站起身,绕过茶几,站在她的面前。
听他这么说,胡桑又松了一口气。
他没有质疑自己。
胡桑为自己的表现竖起大拇指。
“时哥哥就是不一样。”马屁跟上,讨好跟上:“你是特例啊,你一定十分优秀,才能特殊对待吧。”
也不知道是她主动喊他时哥哥,还是真应了那句“男人都喜欢被夸赞”的原因,只见尚时沉虎躯一震,声音也缓和不少。
“别扯别的,你不是想要我立规矩吗?”
“我到您麾下,必须得懂规矩呀,你说我听着。”
“第一,除了客房、洗手间、排骨凳、吃饭的茶几你能碰,其他不许你乱碰。”
“我不用做饭、洗衣服、擦地?”胡桑努力争取“找东西”的机会。
“你是我老婆?”
“呃......”
胡桑差点被馒头噎着,她摇着头锤着胸口。
“不是,你就老实呆在客房。”
胡桑顺了顺气:“第二是什么?”
“第二,不许再骗我。”
胡桑一窒,低着头看着红色兔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