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龙山一饮而尽,滚烫的茶水对他自然没有任何负担:
“只是苦了‘下人’们劳累辛苦。”
窥一斑可见全貌,一口茶已然如此奢华繁琐,更不必说其他什么了。
“老夫知你想说什么,京都城中奢靡之风大盛非我所愿,可终归引导到明面上,才好下刀。”
徐文纪落下茶杯:
“至不济,也好过这些人将金银带进地下要好的多了……家家户户藏金匿银,于民于国,都不是好事。”
“或许吧。”
冀龙山冷笑一声,按住茶碗,沉声道:
“老大人有话直说吧,不必想着拖延时间了,冀某人,没那么蠢!我,只喝三杯茶!”
“不急,不急。”
冀龙山言语铿锵,徐文纪却是不温不火,甚至抬手为他倒上第二杯茶:
“老夫请你来,只是有些话想问你,作为回报,我也可为你解惑。”
“嗯?”
看着冒着热气的茶碗,冀龙山眸光闪烁,猜不透对面老人的心思,想了想,还是按耐住了,沉声问道:
“冀某倒真有些疑惑要问大人,只是,却未必会回答您的疑惑。您,还要谈吗?”
徐文纪点头,作请状。
“冀某虽闭关多时,可自问对长留的掌控也算得力,老大人,是从何处知晓冀某人的踪迹的?”
冀龙山缓缓吐气。
他的出关,下山,并没有几人知道。
可徐文纪,却好似早知道自己会去哪里,不但自己寻上门来,还调来了赵青川等人。
若非他神通成就,或许就要被堵在福兴街了。
“来青州之前,我就曾研究过你的生平。你出身贫寒,可无论文武,都有不俗成就。
不提半路出家就能踏足一州顶尖的武道,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