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大概柏沅清想一辈子也不明白,因为在他的遗传记忆里,是可以随时随地色色的,他们不用拘束自己的感情,压抑自己的天性。
只是,如今老婆要坚持,他肯定要回洞里了。
如果让楚俞知道柏沅清有“随时随地”这种心思,肯定要咬着他的耳朵三令五申:懂不懂什么叫私密?
不许在外面色色!
要回家!要回家!要回家!
回家才能色色是楚俞最后的坚持,他才不要玩露天。
要知道,他曾在茵斯兰当过扫·黄队长,打扰过许多动物的幽会。
所以难免西贡湾不会突然窜出一只比自己还狗的动物来“打扰”他和柏沅清。
啊,光想想那画面,就社死了。
曾经的狗熊、狮子、狒狒等动物:不会,大自然不会有比你更狗的狗了。
回到家,一狼一狗又开始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这一回柏沅清吸取首次教训,规避了一些会令楚俞不舒服的举动,给了楚俞完美体验……
*
洞内的气氛一天比一天火热。
尤其是柏沅清进入发·情巅峰期时,浓烈的信息素直接给楚俞的繁殖期弄提前了。
如果说一开始楚俞还有些放不开,没彻底进入状态,那么后面楚俞是越来越沉溺其中,体验到了神仙般的快乐。
啥叫神仙般的快乐呢?
楚俞仔细想了想,发现实在不好形容,反正就是一种无法说出来的舒服,如果他以前在做人的时候谈过恋爱,还能类比一下,可惜没有类比。
反正他感觉自己是彻底变成了一条小色狗。
他们除了偶尔傍晚会出门散步,吃点东西补充营养之外,其他时候大多数在小窝里待着。
大概做动物的好处就体现在这儿,每天不需要早起去上班打卡,也不用焦虑一个月不上班自己的生活费怎么办。
更不用担心自己的三餐,因为有男朋友嘛,嘿嘿。
楚俞连续几天不出洞,身上依然能保持着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这都得益于柏沅清的功劳。
事后第一时间先给老婆清理毛毛,再清理自己,老婆饿了,就立刻出门找吃的,给老婆带回家。
咋说呢,楚俞觉得这男朋友找对了。
不是拔吊无情的狗男人。
就这样他们在洞里缠绵了近一两个月,待身体里的繁殖欲·望逐渐平稳下来后,楚俞粗略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啊,我都瘦了。
楚俞再看看身边的狗男人,心里平衡了。
好吧,要瘦一起瘦。
“汪呜。”楚俞趴在柏沅清脑袋上,调皮地咬他脖颈处的毛毛。
走,出去干饭。
柏沅清还想和楚俞在耳鬓厮磨一会儿,结果下一秒,楚俞使出了杀手锏。
楚俞:我饿了,沅清哥哥。
狗狗喊饿了这句话的攻击力有多高呢?
这么说吧,前几天柏沅清正在兴头上,耳尖的听见楚俞肚...
子咕噜一声,直接二话不说熄枪灭火,先去给狗狗找吃的。
把狗狗喂饱了才继续行事。
所以一听楚俞喊饿,柏沅清赶紧起身,舔了舔爪,就带着楚俞去找吃的。
这个时间日光正好。
楚俞抬头看了看蓝天,凭借着西贡湾的变化,估摸着应该是四到五月份了。
春夏交替之际,楚俞忽然想起谈晚星厄里斯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找到媳妇儿啊。
如果运气好都找到了媳妇儿。
狼群各带一个老婆回来,就多了四头母狼。
妈耶!
楚俞欣喜地抬起爪爪,数了数爪牙子。
一头、两头、三头……七头、八头。
再加上他和柏沅清。
哇,那他们以后就是一个大队伍了。
“嗷呜。”走着走着,柏沅清发现狗狗没跟上来,回头张望着,让他快点跟上。
楚俞收回联想,摇起尾巴一蹦一跳地朝柏沅清方向跑去:来了来了。
今天天气晴朗,楚俞和柏沅清从河里抓了几条鱼解馋,顺便在河里洗了个澡,然后趴在石头上,晒毛。
楚俞吃饱就不想动,瘫在石头上,眯着眼看着正在舔爪的柏沅清,莫名花痴起来。
啧,我男朋友真帅。
察觉到小狗的眼神,柏沅清停下动作,眼珠子转了转,盯着楚俞。
四目相对。
澄澈的瞳仁倒映出彼此的模样。
楚俞眨了眨眼,忽然脑袋里冒出一个坏心思。
楚俞贱兮兮地叫:“汪呜。”老婆。
柏沅清歪歪脑袋,傻傻地凑过来,舔了舔他的脸,似乎有些不懂“老婆”是什么意思。
楚俞仗着柏沅清不懂,故意:“汪汪。”叫老公。
柏沅清:……?
柏沅清是真不懂“老婆老公”的意思,任楚俞教了半天,还是茫然地看着他。
但看着楚俞期待的样子,最后还是张着嘴跟着他学:“嗷……呜。”
老……公。
楚俞愣住:!!!
见此,柏沅清知道自己学对了,便亲昵地蹭他:老公。
!!!
啊啊啊啊啊啊靠。
没有雄性能拒绝被雄性叫老公。
楚俞的雄性自尊心瞬间爆棚,尾巴激动甩成太阳花,飞扑到柏沅清身上,爪爪搂住他的脖颈,狠狠地亲了柏沅清几口。
“汪呜。”
嘿嘿,老婆。
哼,是下面的又怎么样,老公还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