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走了进来,也随口道:“这个姓倒不常见,我出药王谷之前身边倒是有一个姓萧的病人,那个人……啧啧。”谷主一言难尽的摇头。
虞阙没什么打探别人隐私的意思,连忙转移话题道:“谷主这次来是做什么?”
谷主回过神来,终于说起了正事:“是有些关于咱们伸缩剑订单的事。”
虞阙一听事关她的小钱钱和师娘摆脱渣男的进度,立刻正了脸色,严肃道:“谷主请说。”
谷主:“是这样的,我来之前不是说,我想卖我儿子留影里那个一比一仿制版的伸缩剑嘛。”
虞阙脸色一变:“啊这……”
谷佑箴直播里吞的剑,等于她小师兄心爱的佩剑,等于剑修&...
#30340;老婆。
她怎么敢问他小师兄介不介意从今以后你老婆满大街都是同款啊!
虞阙顿时痛苦面具。
谷主看出了她的为难,立刻道:“你只需要为我引荐一下剑主人,我亲自和他谈!”
谷主非常的自信。
虞阙一言难尽道:“引荐……倒是可以。”就是不知道你会被用什么姿势扔出去。
谷主松了口气:“那就麻烦姑娘了。”
虞阙只能一脸复杂的带着谷主去找了小师兄。
然而出乎意料的,小师兄听完了谷主的来意之后,却并没有把他扔出去。
他只一脸古怪的重复道:“你想一比一仿制我的佩剑?”
谷主真诚道:“价钱好商量。”
小师兄没说话,一脸的若有所思。
换在虞阙的视角,就相当于是小师兄在一脸认真的思考他能把自己的老婆卖多少钱。
等、等等!小师兄,你居然是那种会卖老婆的人吗!
啊这……
在虞阙复杂的视线之中,小师兄也终于开口了。
他微笑道:“拿纸笔,我把剑给你画下来。”
虞阙:啊啊啊啊小师兄真的特么要卖老婆了啊!小师兄你清醒一点啊!你以后看着满街的仿制老婆,你要如何自处啊!
在虞阙震惊又困惑的视线之中,小师兄接过了纸笔。
一笔一划,一把剑逐渐成型,不过片刻,分毫必现,栩栩如生。
但虞阙和谷主的眼神却都迟疑了起来。
谷主迟疑:“这……似乎不太像留影里那把剑啊……”
而虞阙看得更清,她总觉得这把剑眼熟。
等等!这不是——
“我听闻药王谷曾和沧海宗有仇?”小师兄突然问。
谷主一顿,冷哼道:“人尽皆知。”
小师兄便笑道:“那谷主有没有想过赚一把沧海宗的钱?”
谷主冷笑道:“他们有自己的医修,有自己的丹师,又何须药王谷。”
小师兄便微笑着将那张画了剑的图纸推了过去:“机会,这不就来了?”
在虞阙沉默又震惊的视线中,她看到她小师兄侃侃道:“谷主无需要考虑这把剑像不像留影中的那把,您只需要知道,只要您按照这把剑的模样做,无论做了多少把,只要伸缩剑一进入市场,沧海宗千方百计也会把它买干净。”
谷主震惊地抬起头。
小师兄镇定自若道:“所以我建议,五千把剑的订单还是少了,要做,不若一次性做它两万把!”
这一次,绕是商业鬼才的谷主也忍不住震惊了。
但面前这个年轻人的表情又实在不像是胡说……
他忍不住问道:“那我可否知道,沧海宗凭什么要把这些都买了?”
小师兄微笑:“凭这把剑是沧海宗首徒的佩剑,更凭这把剑还是沧海宗的镇宗之剑。”
谷主的表情一下子就亮了!
还有这种操作!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
沧海宗的这个钱,他是赚还是不赚?
谷主...
只思考了两秒不到。
“两万把哪里够!加班加点先做它个四万把!”
有钱不赚王八蛋,更何况是沧海宗的钱!
两个人随即就开始讨论如何让沧海宗注意到他们的镇宗宝剑马上就要烂大街了。
只留下虞阙,一脸复杂。
所以小师兄,你不想让自己的老婆烂大街,就准备让别人的老婆烂大街,是吗?
谢千秋,惨!
两个人一直商量到深夜,虞阙先撑不住,滚回去睡觉了。
撑着困意等着偷榴莲的萧灼悄悄的来了,等着虞阙睡熟。
这一等就等到了子夜。
萧灼估摸着按照往日里虞阙的作息,现在估计都该睡得人事不知了,当即忍着臭味溜进了虞阙房间。
仅剩的六个榴莲摆的整整齐齐,萧灼也不知道虞阙到底是怎么在这种臭味中睡着的。
一进去,他果然从那臭味中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只不过味道太淡,他一时间无法分辨这到底是榴莲身上传来的,还是谷主来过这里之后留下的味道。
萧灼思索了片刻,只能选择笨方法,准备把这些榴莲都拉出去一个一个嗅。
他小心翼翼地上前,给自己做了做心理准备,屏住呼吸咬住了一颗榴莲。
淦!扎嘴!
他一边臭的想死,一边疼的想松口,艰难的拉着榴莲往外走。
期间,虞阙翻了个身。
萧灼立刻定住了,屏住呼吸。
然后他就听见睡梦中的虞阙嘿嘿一笑,含糊不清道:“嘿嘿嘿,杀生丸……帅!”
萧灼满脑袋问号。
杀生丸是什么?
然后就听见虞阙又呓语道:“狗狗,大白狗狗,快给我变!嘿嘿……杀生丸……”
萧灼:“……”
虽然他并不是狗,但是莫名的,他一阵恶寒。
他小心翼翼,好不容易拉着一个榴莲出了房间,他还来不及庆幸,就见身后,一条大白狗正站在不远处,狗脸震惊地看着他。
萧灼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当成狗子太久了,他一时间居然读懂了大白狗脸上的表情。
你居然背着主人偷屎吃!
萧灼立刻就想解释,张嘴就是一串嗷呜,又连忙闭上了嘴。
玛德!他真昏头了,他和一条真正的狗子解释什么!
萧灼上前就想把他赶走。
而这时,小白突然咬住了萧灼的尾巴,用力将他往后拉!
萧灼:!
阿郎!你在干什么!
他怕惊动虞阙,只能小幅度的挣扎。
阿郎依旧不肯松口,执着的要把他从那散发着怪异臭味的东西旁拉走。
在阿郎朴素的想法中,它是妖兽,而萧灼只是普通的哈士奇,它的智商比他高。
高智商的阿郎虽然是狗子,但绝对不会像其他狗子一样,热爱臭味和吃屎,它对那些敬而远之。
而同样的,它也绝对不允许被它视为同袍的哈士奇背着主人偷屎吃!
你是个高雅的狗子,你怎么能吃屎!
阿郎不放手,决定...
救同类于水火。
萧灼险些被它搞疯,他是明白今天不摆平阿郎他是什么也干不成了,于是直接一发狠,转身将阿郎掀翻在地。
大白狗立刻就要挣扎。
萧灼为了不让它挣扎的动静弄醒虞阙,立刻上前咬住了它的后颈,像成年野兽咬着幼崽一般,咬着它的后颈就想把它拖出去。
大白狗更加挣扎。
萧灼既不想伤害阿郎,又不想惊动虞阙,干脆整个身体直接压在了阿郎身上制止它挣扎,然后咬着它的后颈一步一挪的把它往门外拖……
于是,当虞阙半夜尿急起夜时,看到的就是她的小哈在夜色之下把师姐的小白压在身下,高大的身躯笼罩在柔弱的小白身上,耸动、耸动、不停耸动。
虞阙:……
虞阙:!!!
她下巴掉了!
虞阙惊慌失措上前,声嘶力竭道:“小哈你在干什么!你们两个公狗是没有结果的!你要是真的想了,我给你找个美貌母狗不香嘛!你快放开小白啊啊啊!”
师姐!师姐!师姐啊!
我该怎么和你交代啊!
她的小哈把你家小白酱酱酿酿了你快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