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 刺耳的门铃吵得江叙丝毫没了困意,他打了个哈欠,难得有一个调休的上午, 结果没到八点就让这不速之客给闹醒了。
谁这么早来他家啊?
江叙面无表情地打开门, 每一根眼睫毛都写满了烦躁,门外站着一个黑衣裤的小伙儿,手里还提着一大袋东西, 手里拿着□□和小本儿, 小心翼翼地问:“沈教授在吗?”
江叙偏头对屋里喊了一声, “沈方煜!”
无人回答。
江叙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
沈方煜的睡眠质量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说他能睡吧,可这几天江叙晚上每次抽筋的时候,只要把粉兔子往床底下一丢,沈方煜能立马清醒给他按腿,可说他睡眠浅吧……就像这时候,根本叫不醒。
“我给他签吧。”他问那小伙儿:“是什么?”
“就是些实验仪器, 移液枪量筒烧杯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