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边,孔时雨拿着手机满地转圈:“这到底是真的假的,那个六眼真的被杀死了吗?”
刚从孔时雨这里接了一个暗杀任务的伏黑甚尔打了个哈欠,掀起眼皮看向孔时雨手机的手机,墨绿色的瞳孔里映出画面里不省人事的六眼,半响嗤笑一声:“算了吧,不管是不是真的,他都有抓住六眼小鬼的能力,让委托人自己去吧,我劝你别凑这个热闹。”
他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外走,把孔时雨丢在后面。
被伏黑甚尔一句话点醒的孔时雨脑袋两个大,一边吭哧吭哧&#...
30340;给委托人发消息,一边确定见面的地点,总之这单子完成,他能拿到的提成不会少,至于委托人……
窥视六眼的人数不胜数,死掉的也不知凡几。
孔时雨只管收钱,可不管其他人的死活。
委托人很快回复消息,要求对方将六眼的脑袋砍下来,只带着头来见面,被另一边的任务接取者否定了,没给理由,只简单一句‘爱要要,不要他去找下家。’
六眼这么多人想要,下一个更香。
果然,委托者骂骂咧咧的妥协了,但孔时雨却更加深感不妙,完全掐灭了自己去的念头。
见面地点由委托者决定,定在了一个刚刚崛起的教会,在普通人里还算出名,但放在咒术界就不算什么了。
孔时雨猜测这个委托人应该就是教会的一员,又或者就是教会的高层。
他把地址发给任务接取者,自己收下委托者的提成后,默默把人删了。
他的直觉很准,这委托者活不过今晚。
……
万轨抬起头看着还算富丽堂皇的小别墅,点点头,初步认定这委托者应该有钱,四亿飞不了。
这么想着,他操纵着轮椅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盘星教里,刚一进门,就被包围了。
一圈蝼蚁。
万轨扫视一圈包围自己的人之后,简单做下结论,“别藏了,我时间很赶的。”
说着,晃了晃挂在大白上的五条悟。
装死的五条悟:“……”
人群的视线顿时全部集中在摇摇摆摆的六眼身上,眼里的贪婪几乎掩藏不住。
但还是没人动。
万轨表情露出烦躁:“我耐心很差的。”
说着,居然就要带着五条悟往外走。
“来都来了,怎么这么着急走。”突然,一个醇厚的声音在人群最后面响起,万轨朝那个方向投去视线,只见人群散开一条缝隙,露出其中的人。
居然也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但对方的膝盖一下空空如也,只盖着一个薄薄的毯子,依旧掩藏不住其岣嵝的身材。
万轨挑眉:“你的货。”
那人点头,阴鸷的眼神落在万轨的轮椅上,又飞快的移到了大白上面的五条悟身上,阴冷的眸子里骤然迸发出光彩来,仿佛被捆在大白上的不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而是什么不得了的灵丹妙药。
万轨被这人眼神看的恶心,把大白往身后藏了藏,轻声道:“奇怪,这孩子吃了难道能一夜七次吗这么兴奋?”
五条悟暗搓搓在后面踹万轨腰,头发都炸起来了。
那人却根本不理万轨,只直勾勾的盯着五条悟,眼里的贪婪藏都不藏:“快,你快给我——”
万轨又把五条悟往后面放了放:“先给钱。”
也许是盘星教真的有钱,四亿说转就转,一点点犹豫都没有就打进了万轨的账户了,收到小钱钱的万轨看轮椅人&#3...
0340;眼神都变了。
这是穷鬼看散财……老人的眼神。
五条悟又在后面踹了万轨一脚,把掉进钱眼里的兔子踹出来。
万轨恋恋不舍:“别忘了给我打钱。”
轮椅人有一丝丝不解:“我不是给你了吗?快点把六眼给我!!”
万轨却叹了口气,又不舍又勉为其难似的:“这教会好像很有钱,我居然让给你砸了。”
“我可真是个好兔子呢,速战速决吧,悟。”
随着他话音落下,捆在五条悟身上的麻绳也松开,五条悟陨石坠地,眼睛都气红了,身上的杀气翻涌澎湃,身影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万轨竖起双手笼在嘴边:“不要破坏公物哦——好孩子不拆家的——悟——!”
‘轰——!’
回答万轨的是盘星教掀飞的屋顶。
盘星教众人:“! ! !”
……
很快,盘星教的别墅不堪重负的发出吱嘎一声,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瞬,下一刻!房屋倒塌!地动山摇!
林间飞鸟惊飞,鸟兽具散。
安静下来的别墅废墟好半天之后,才传来窸窣声响。
一个白绒绒的脑袋率先破开废墟,是五条悟。
他臭着脸,越升越高,最后破开了全部废墟才看出形态,居然是被万轨拿着当棚举出来的!
“无下限真的很好用。”万轨把心爱的大白从五条悟的后背取下来,拍拍乌龟壳上的灰:“现金还是转账?”
五条悟:“……”
五条悟:“贷款吧。”
他平静道。
万轨:“! ! !”
万轨拎起五条悟晃悠:“小本生意,不接受贷款!!”
五条悟:“那你把我带走吧。”
他眼神平静,心情平静,表情也平静。
万轨:“……”
万轨:“信不信老子给你挂牌?”
五条悟:“你他妈的给老子挂!”
万轨:“……”
万轨还真舍不得,毕竟贷款也是八个亿呢。
于是,在夏油杰苦苦等了一天的‘为贫苦家庭身残志坚含辛茹苦打工赚钱’的万轨先生拎着一个有点点眼熟的白毛出现在视网膜里时,夏油杰心慌慌,等他回过神已经把咒灵放出来了。
果不其然,万轨拎着白毛的后衣领举在他脸上,小白毛还满脸不服气的抱着胳膊盘着腿,一脸老子最狂你算老几:“杰~这是我给你的伴手礼哦!”
“你就是那个什么杰?”
夏油杰:“……”
夏油杰:“非人,吃了他。”
大肉球咒灵张开密密麻麻的嘴:“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