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杼一有自己私人的公寓,晚上,日月当空,他站在三十三楼的落地窗前,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从高处往下看,只能看到几个黑点,他手中拿着高脚红酒杯,脸色暗沉,已经三日了,家里没有任何动作。
换作平常宫迟序早就把他叫回去了,一个电话都没有,这让宫杼一感觉到很奇怪。
夜风打在身上,发丝在风中凌乱,抬手关上落地窗,把还未喝完的红酒随手放到了桌子上,拿起他那只专属手机。
“徐添,家里有何动静?”徐添是宫杼一最信任的人,自幼便跟在他身边,对他忠心耿耿。
在学校时他是宫杼一的小跟班,毕业后进入集团工作,他就变成了他的助理,帮他处理大大小小的事情。
“宫少,老爷和夫人都没有出过门,小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倒是小少爷每天都按时去学校上课。”徐添随口回应。
最近公司的事情繁忙,宫杼一也没有顾得上家里,“行,祁溪的案子处理得怎么样了?”
宫羽集团分布在整个Z国,总公司在京州,他打算在三线城市祁溪市开一家分公司,必须拓展那边的市场。
徐添汗颜,他家BOOS还真是工作狂啊,刚才聊到工作的事,现在立刻就说起了公事。
分公司选址还没有确定,会议还没有通过方案,毕竟是一个三线小城市,公司的高层觉得没必要开展那边的市场。
要拓展业务首先得拓展国外的吧,作为宫羽集团总裁,宫杼一一意孤行,不在意国外市场,反而想要在祁溪市拓展业务。
“宫少,方案还没过呢!”
那些老家伙,他才不在意,打算亲自去祁溪市一趟,“帮我订机票,我要亲自跑祁溪一趟。”
“宫少,你的方案没过,就这么急不可待的选址开建公司吗?”徐添很担心,自幼跟在他的身边,自然是知道的,宫迟序和宫杼一感情很不好,在工作上分歧很多。
一个助理,敢如此说话,宫杼一脸色微微变了变,声音重了重,“徐添,别忘了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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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扔到沙发上,心烦意乱的又开始喝酒了,不懂为何满脑子都是宫若一。
她已经二十一岁了,宫杼一不是讨厌她,却总能想起小时候她缠着他的模样。
上了初中,他们不在一个学校,宫若一对他生疏了不少,很少跟他在一起,那个时候他的心态不是很好,有点失落,反而习惯了她缠着他,突然她不缠着他,他反而不习惯了。
就在前几日得知她在运动会上受伤流血,宫杼一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那天他在参加一个高层会议,遇到跟她有关的事情,他就没有心思工作。
会议进行到一半,宫杼一马不停蹄的来到医院,意外得知了她的血型,他心里产生怀疑,没有惊动任何人偷偷的做亲子鉴定。
当拿到鉴定书的那一刻,他心里很平静,仿佛松了一口气。
& nbsp;宫杼一不知道他为何会产生那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