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阿黎准备情人节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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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过四个月,真特么慢。
『操』,调戏老人,狗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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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年庆典上碰到了她前男友,靳什么来着?小阿黎以前什么眼光,怎么看上这东西,老这样的才叫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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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见了,瘦了点儿,想办喂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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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点21分,刚开完会,小阿黎在睡觉,是没有梦到下回非得弄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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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错话,她惹哭了……喝醉了不接电话,真的很怕她出事,以前她怎么说来着,关心则『乱』?
老得当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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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见到她了,只有两个小时,很好,这次没瘦,朋友就是好看(笑脸)。
……
纽约马上降温,给她定几套厚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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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有一年,老讨厌等待。
上一句用黑线划掉了,重新写着:还有一年,等等。
……
宋黎,很想你。
……
日记本很厚,但他也写到了底,到后发页数不够,又折回来写在前空白的地方,密密麻麻都是她在纽约那三年的点滴。
太多了,一时间根本看不完。
只是草草翻过几页,她在纽约和他分别的三年里,一幕幕画在脑海中放映而过。
那三年,他很少会表『露』真实情绪,怕影响她求学的心态,可真是,不止她,他们都在分离中过得很煎熬。
宋黎眼睛酸得厉害,被泪雾朦胧住了。
翻到最后一页,是一封情书。
「宋黎,这一生,只为你一个人写过情书,以后也不会有别人。
最开始,真没想到自会这么喜欢你,喜欢到离不开,从来不信爱这种东西,也不懂爱是什么,但在你上找到了答案。
你温柔,善良,心思敏感,偶尔生气却还是那么可爱,你有所没有的一切,爱上这么招人喜欢的宋医生,在想想,不奇怪。
曾经以为南宜二院是们最初识的地方,那里是故事的开始。
原谅那么晚才知道,原来和你的缘分是在百花胡同就定下了。
看到你挂在衣柜里的校服,那时就在想,当初怎么就没你带回家自养着呢。
怪,和你错过了,又来迟了。
那天你在车里问,下辈得多幸运,才能遇到一个盛牧辞。
但其实,真幸运的人是。
外界眼中离经叛道的盛牧辞,他在遇见你之前,一直觉得人活着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无所谓,没什么可留恋的。
他唯一难过的一回,是在南宜,担心你和他说分手。
宋黎,你是的初恋,想和你走下去,不是几天几月几年,是一辈。
这世上只有你可以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你愿意,永远管着吗?」
视线落到最后一个字,宋黎眼里闪着细泪,想忍,可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啪嗒在“愿意”两个字上。
钢琴曲到了结尾,琴键在他指尖滑出一段丝绸般顺滑的尾音。
宋黎还濡湿着双目,沉浸在那封告白信里,盛牧辞经从钢琴后起,站到了她前。
宋黎抱着笔记本,眼前隔着雾气和他对望,还在压抑着抽泣,说不出话。
盛牧辞凝住她眼睛,呼吸着,半晌也没出。
围观的许延和邹渡那帮人都看得着急了,压着嗓门,音虚虚地叫着,三哥上啊三哥!
盛牧辞喉结滚动,『舔』了下唇,忽地笑了:“见谅,第一次求婚,很紧张。”
这情景,肯定能猜到他是求婚,可听他亲口说出那个词,宋黎依旧止不住内心的悸动,泪珠簌簌落下,脸颊被浸得透湿。
紧接着,盛牧辞手伸到裤袋里,『摸』出一只精致的戒指盒。
宋黎凝神屏气,眼睁睁见他曲腿低下,在她前,单膝跪到地。
“怕自『乱』了,所以想说的话都提前写到了信里。”盛牧辞当着她掀开盒盖,里躺着一只璀璨的皇冠钻戒。
“幸好写了。”他一笑,嘴角会有个小小的括弧,十分好看。
宋黎眼眶愈发地热起来。
“昨晚做了个梦,梦到们有一个儿,和你一样漂亮。”他说这话的时候,满眼柔情:“醒来后,迫不及待想娶你回家。”
盛牧辞顿了顿,又认真地望着她说:“当然,没有孩也没关系,比较心疼你。”
眼前盈满晶莹的泪水,视线越来越模糊不清,宋黎一只手捂住口鼻,努力眨眼,想说话,又怕一开口,破出喉咙的全是哭。
她不是没幻想过盛牧辞和她求婚。
但没想到他会这么郑重,更没想到,会有这样一段肺腑之言。
“宋黎,爱你,是真的爱你。”
盛牧辞仰头深深凝视着她:“会一直听你的话,一直陪着你,直到的心跳停止。”
他深吸口气,抬高钻戒,目光深情而坚定:“你愿意嫁给,管一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