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客慈揉着胸口坐起身,揉着揉着感觉不对劲,扒拉开衣襟一看才发现东方不败这一掌不仅没有丝毫留手还不偏不倚正正好打在白日里气劲击中的地方,此时男人形状漂亮的胸肌中间明晃晃印着冷白色的手印,仔细看还能看出那未曾散去的寒意。
若是寻常人,这般伤上加伤怕是第二天要让早起服侍的婢女收尸了。
小声嘀咕着“好觉不怕晚”安慰自己,爬床计划被扼杀要摇篮里的顾客慈只得摸了摸鼻梁,站起身随意拍了拍袍子上的灰尘大摇大摆地溜达回了自己的院子。
***
第二日,又是一夜未眠的顾客慈正咸鱼瘫在床榻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床帐顶,一脸沧桑。
婢女敲了敲门得到应允后进来,托盘上放着衣物首饰,婢女的头深深低垂着不敢抬头看。
为首的侍女头上簪着淡青色的绒花,这是教主主院侍女的标志。
她不卑不亢地对着顾客慈福了福身子:“奴婢含冬见过夫人,夫人是否需要奴婢伺候更衣?”
“……更衣做什么?”顾客慈哪怕睡不着也不想从床上起来。
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顾客慈便没有真正闭眼睡过一晚上,精神上的疲惫让他身体内被他自己封印的力量正在不安分地冲击着屏障,想要占领这具身体的每一寸肌肉。
“教主有令,今日起由夫人贴身伺候教主起居。”含冬敛眸,“戌时已过,想必教主已经起身了。”
要干活?
顾客慈将自己往床榻里缩了缩,不动了。
含冬维持着敛眸行礼的动作不动,身后的婢女举着托盘静候着。
雪貂滚了一只桌上托盘里的果子出来,吱吱道:“哦,古代的夫人的确要服侍主家,你之前想做的那种叫男宠才对。要我说,实在不行就换个目标,天气暖和了出海也挺好……”
顾客慈忽然垂死
病中惊坐起,两眼放光:“贴身?”
雪貂:“……”
懒洋洋下床将托盘上的衣物拽到手里,顾客慈看着手里的鹅黄色衣裙,眉梢微扬。
含冬语气不变:“这是教主特意为夫人挑选的衣裳。”
顾客慈抖了抖手里的裙装,意味深长的拉长尾调“哦”了一声。
……
将婢女打发出房门,顾客慈认认真真地洁面束发,换衣打扮。
待到含冬听到门被吱呀一声轻轻推开抬头时,看到的就是一个身着鹅黄色衣裙,身形高大的教主夫人。
那健硕的胸肌撑开肩宽尺寸显然不太够的里衣,顾客慈就这么半穿半披着衣服出来,漂亮的腹肌逐渐隐没在腰带处轻飘飘的纱带中。
顾客慈的长发还被他松松用步摇挽了一下,走动间步摇纹丝不动,便是最苛刻的教养嬷嬷都挑不出顾客慈走姿的半分不是。
“啊!”婢女们猝不及防看到这一幕都羞红了脸惊呼一声赶忙将头垂得更低。
含冬:“……”
确认胸前那玉白色的手掌印露在外面,顾客慈好心情地甩了甩柔软的衣袖:“不是说去伺候夫君?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