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种黏糊糊的东西,即使用上了火焰还是会感觉到有些恶心嘛。”白色的福龙开玩笑一般地说道,在众人眼前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白龙。
“记得保持联系,格劳,凯龙先生和会长都非常担心你。”
一人一龙消失在天空中,高专众人得到了情报,除了还在傻乎乎地担心家长会的格劳格拉曼,其他人也都是忧心忡忡地想要回到学校。
不过在这种时候,还呆在原地的德国人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刚才还一度情绪激动的卷发少年此时冷静的可怕,死死地顶着伏虎离去的方向,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执拗。
“龙……恩德先生的龙……得回去告诉歌德先生才行。”
“这个是组合那边的要求,或者说是交换条件。”
坂口安吾小心翼翼地将秘密文件从袋子中拿出,递给种田山头火。
光头男子从自己的部下手中接过资料,却看也不看就放在了办公桌最远的地方。
“您不需要看一看吗?”坂口安吾不由地问道。
“没有必要,不用看也知道,政府是不可能在这方面让步的,组合的要
求……”种田山头火停顿了一下,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轻哼了一声。
菲兹杰拉德的诉求几乎是路人皆知,但是异能力特务科,对于奥林的了解本身就不多,更不可能拿出那种数量的奥林,再加上未知势力故事会的接入,奥林几乎已经在横滨绝迹了。
“那我们应该……”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镜,眼镜打反光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黑发的年轻特工谨慎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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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兵不动即可,港口afia那边传来了消息,说会有他们来负责解决。”种田山头火随意地说道。
男人抿了一口清茶,茶叶的味道似乎让他的心情好了一些。
“但是,如果是港口afia的话,那……”坂口安吾的眉宇间染上担忧,他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自己的长官抬手制止了。
在对于自己部下总是十分冷漠的面部表情感到无趣时候,种田山头火才不紧不慢地说道“不用担心,左右不过是一个人情罢了,况且。”
男人故意停顿了一下,似乎是要卖个关子,但是见自己的部下并不捧场,特也没有太在意,只是自顾自地往下说“似乎是故事会的人会出手,这也是我们的机会,让这个组织暴露在阳光下可要比让他们一直隐蔽要好得多。”
巨大的白鲸依旧高高地悬浮着,就像是一把随时会坠落地达摩利斯之剑悬挂在横滨上空。
所有人,所有的组织和势力,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等待,他们在互相僵持着,又或是在寻找一个破局的可能。
“到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带领着奇怪的银发少年来到港口afia大楼的天台上,中原中也终于忍不住问道。
虽然森鸥外没有说限制这位故事会的增援的活动范围,但是第一次提出要求就是要去港口afia的大楼顶部这也太奇怪了。
昔日的某个同事的奇特癖好给中原中也留下的不小的心理阴影,这也让他在看到阿哈莱靠近天台边缘就习惯性地在心中警铃大作。
“你没有什么特殊癖好吧,比如跳下去什么的?”中原中也狐疑地问道。
“没,没有啊?”银发少年低下头,小声地说道,但是也完全无视了中原中也的话。
能看得出来他有点害怕,但是脚下还是在不断地向着天台边缘走着。
既然得到了答复,中原中也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耸耸肩,淡淡地说道“那你就随便看看吧,虽然我并不觉得这上面有什么好参观的。”
在一般情况下中原中也还是很尊重别人的想法的,但是从带着少年来到天台上的时候,他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在某个黑发的前干部相处匪夷所思的自杀方式的时候都会出现,这样是他没有在带领阿哈莱来到顶层就离开的原因。
在少年的手臂搭上天台旁边的围栏的时候,这种不祥的预感终于彻底奏效了,直接演变为了现实。
眼睁睁地看着少年踩在了栏杆上,整个人摇摇欲坠的中原中也几乎整个人暴躁起来,大声地喊到“喂!你这家伙在什么啊!”
责任心让中原中也没法坐视不管,橙色头发的干部冲向了银发少年,但是当他就要靠近的时候,却听到阿哈莱,不,这时候也许是施拉姆芬,正肆无忌惮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又哭又笑,状似癫狂。
“终于……”这是带着哭腔的呜咽。
“终于!”这是来自永乐者的狂笑。
“我们的时间到了,我们的时间到了,欢迎!欢迎!”呜咽和笑声此时此刻似乎已经分不开彼此,全都融汇在一起,变成一种尖锐和惑人的旋律,从银发银眸的少年喉咙中倾泄,他像是已经变成了纯银制作的八音盒。
阿哈莱的衣角在顶层的风中
呼呼作响,淡紫色的眼泪从少年的眼角滑落,不断溶解着他脚下的铁质栏杆,这些曾经银亮亮的金属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腐朽着,让站在它们上头的少年摇摇欲坠。
“喂!你——”中原中也惊愕地看着阿哈莱从栏杆上一跃而下。
身材娇小的港口afia干部赶忙冲到栏杆边缘,向下望去,想要想办法营救。
但是当他探出头的那一刹那,却看到了让他惊讶至极的画面。
一艘银色的三位帆船出现在他面前。
平稳的气流是它航行的海面,风是推动它前行的精灵,这样一艘华美无比,精妙绝伦的东西本应该是能工巧匠制作的微缩模型,珍藏在收藏家的府邸。
但是,不论如何地超乎想象和不合常理,这艘比正常尺寸的三桅帆船都要庞大和奢华得多的捕鲸船就这样出现在了横滨的上空,占据了重力使全部的视线。
首领办公室中,烁烁银光吸引了森鸥外的注意力,金发幼女手中的银叉因为惊讶掉落在地,但此时已经没有人管了。
“这可真是。”森鸥外猛然从座椅上站起,看着窗外,男人的脸色一点点地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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