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冷哼一声,作势就要推门而去,却听那萧颖胄突然大笑一声道:“柳姑娘真乃女中豪杰,不过这卑鄙无耻的是萧衍又不是我,今日我在此设宴你就这么走了,未免太不给我面子了吧,还是柳姑娘觉得我门外那些府兵,都只是绣花枕头呢?”。
萧颖胄话音一落,只听萧颖达起身拍了拍手,声音传出只见门外上百府兵纷纷张弓搭箭,齐刷刷对准了身后众人,利箭寒光熠熠,那些个府兵身形一致,一看个个都是百步穿杨的好手。
众人闻声赶到窗前一看,却听王远知冷声道:“府君不要以为布置重兵再施以恩惠,我正一教就会与反贼同谋了,大人可别忘了我正一教的身份,我教虽是江湖门派,但受先帝册封乃当朝国教,理应教化百姓、守护江山安宁,更何况此次下山本是掌教大人派我们来帮助铲除叛贼的,师命昭昭在上,岂能倒戈相向?大人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
屋内的萧颖胄看着王远知慷慨激昂,上清四子除去陶永眼神不定外皆是同仇敌忾一般怒视自己不由一笑,随后抚须淡淡说道:“上清四子本官今日算是见识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佩服,佩服啊”。
只听萧颖胄话音一转突然说道:“诸位别担心,我的府兵没有命令绝不会放箭的,只是既然道长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本官也不隐瞒了,这位王将军的确是本官藏起来的,他也的确是萧衍派来要拉拢荆州一同谋反的使者,只是兹事体大,其中利害我一直拿捏不定,故而犹豫再三便留他至今,让他见诸位也是想听听各位的意见,但见到正一教如此忠心耿耿,本官才终于明白该如何做了啊”。
萧颖胄的话让众人一愣,尤其是王天虎猛然睁大眼睛看着萧颖胄,心中连连回想终于意识到自己掉入了萧颖胄的陷阱,愤恨着对萧颖胄说道:“云长兄,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想你的处境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萧颖胄又是一笑,意味深长地看了看王天虎,只见他慢慢走到王天虎身侧,身子微微一倾对着王天虎耳语道:“是要感谢将军提醒我的处境呢,刘山阳大军就在荆州,朝堂不敢先对付萧衍就得先对付我,我也是迫于无奈啊”。
萧颖胄声音很小,除了王天虎没人听得到,后者闻言也是小声冷冷道:“难道你想反悔吗?你还有得选嘛”。
“呵呵,你放心,萧衍给我做了这个局我没得选,我也不会反悔,只不过为了大业,得向将军借一样东西”萧颖胄继续回道。
“什么东西?”王天虎不解道。
萧颖胄笑了笑站直了身子,看了眼四周众人不解的神情,缓缓对着王天虎作揖朗声道:“天虎将军当年对我有救命之恩,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本应该盛情款待将军以报恩,但是王道长说的对,面对国之大义,个人得失也只好放在一旁了,云长此生是无法给将军报恩了,还请将军见谅”。
“萧颖胄,你想干什么?”王天虎警惕道,一旁的王远知等人面对这突然转变的局势一时不知所措起来。
“我也只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罢了,倒是道长和诸位英雄在场,也好给我做个见证,我萧颖胄,断然不会与反贼同谋,对抗朝廷,今日就此诛杀反贼,以示清明!”萧颖胄义正严辞地喝道。
“萧云长!你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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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王天虎话还未说完,却见一旁的萧颖达在萧颖胄话音一落后,猛地从袖中拿出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趁着王天虎不注意一刀捅在了他脖子上,霎时间鲜血淋漓喷涌而出,一道血光从王天虎的脖颈上绽放,任王天虎无力地按住伤口也无可奈何,只见他双眼瞳孔涣散,半张身子被鲜血淋透,不出几息,就在愤愤然中仰面倒了下去,但那鲜血却还顺着伤口,一股股地往外冒着,恐怕王天虎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