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真忽然伸着手像是朝远处的群山指到:“风。只有风它不会排斥。我那位朋友的身体已经沉睡了太久,一切他能感受的能量都会本能的去吸取。所以你现在如果不能精确的控制自己的力量,就不能再为他治疗了。这也是我带你来这里的原因。”说罢就又一次盯向了白水。
“可我还是不明白,那根这棵树有什么关系?”看着已经完全展开的含羞树,白水的手又已经跃跃欲试。
“以后你就对着它练习吧,什么时候你的能量能像风一样让它都察觉不到,就可以再继续为我的朋友治疗了。”巫真看她又想去触碰刚刚展开的叶子,索性自己就直接先动手朝一旁的叶子拍去。
看着含羞树又一次像弹簧一样锁了回去,白水停在半空的手吓得也缩了回来:“你干什么啊,我还没碰呢。”看着又已经只剩树架的含羞树她气急败坏的吼了出来。
“呵呵,以后有你摸的。那你就开始练习吧。我先回去了。”不等白水回话,他就已经朝身后过来的狼蛛一跃而上。
“哎?我就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练习吗?我怎么吃饭啊!”看着已经离开的背影,白水委屈的怒视到缩着的含羞树。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也太看不起我都广之野圣医师了。”等到含羞树再次打开,白水就开始了第一次尝试。
“风…”她轻声念道,脑海中试图去回忆风的感觉。
在距离叶子还有一尺远的时候,她就尽目前最大的能力去减弱能量。随着她的削弱,手中微闪的绿光也变得淡了许多,在这白日之下已经是若隐若现。
自信满满的她没想到自己的双手只是向前又推进了一寸,含羞树边缘的小绿叶就如惊弓之鸟刹那间就缩了回去。
“啊…怎么回事呢…”第一次可谓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以失败告终。
叶子收缩的时间里,白水开始认真思考起里面的缘由来。经过每一次的反思与总结,抬手前总是自信满满的,可一出手结果就又和前面一模一样了。
或许是因为刚开始的连续失败,彻底激发了白水内心的好胜之心。从巫真离开,一上午的时间里她一刻不停的尝试两百余次了。
“啊!”满脸通红,额头的汗珠也顺势而下。已经筋疲力尽的白水终于坚持不住直接躺在了地上。
“五彩,你说说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感觉就差那么一点点?”看到白水躺在地上,一直默默在一旁的食火鸟挪着那庞大的身体撑在了她的身边。
靠在食火鸟的身上,原本已经累瘫的她瞬间多了几分欣慰和感动。
“还是你对我好,不像他们,现在明明是他们有求于我却让我自己在这里练习。”说着说着突然心里又多了几分委屈,眼睛也红了起来。
“如果是白玉哥哥和神茶他们在这里,肯定不会让我一个人在这里的……”听到白水的委屈,一向风风火火的食火鸟也低头去安慰着。
“她没事吧?”两排牙齿哒哒响的奢比问向了身旁的巫真。
原来就在距离含羞树不远的一处山角处,巫真、奢比以及他们身后的委蛇都一直在这里观望着默默修炼的白水。
“这样对她只会有好处。也是她现在必须做到的。”稍作停顿后,他又继续道:“这里我会看着,你俩可以先回去。”
“嗯。”没有鼻子的奢比却发出了一声微微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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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蛇?”刚要起步的奢比看向了委蛇。
委蛇伸吐着那两尺有余的舌头,朝他们二人看了一眼后就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它去就让它去吧。”巫真向看着自己的奢比回道。
稍作歇息后的白水对着含羞树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联系。
...
“嘎嘎!”正在专心修炼的白水被食火鸟忽然的叫声给打断了,随着食火鸟的方向看去,原来是披着一身紫金甲的委蛇扭着巨大的身体爬了过来。
“委蛇?你怎么来了?”看到它的到来,白水心中就开始担心食火鸟与它又要开始一场大战了。
可结果却让她大吃一惊,看到委蛇的到来,食火鸟已经三步化一步的朝它奔去。原本以为就要大战在即,可她完全没想到食火鸟竟然一头朝委蛇亲昵的伸了过去。
不仅食火鸟如此,委蛇同样是眯着眼亲密的享受这它的摩擦。
“这…你们是什么时候好上的…昨天不是还打的死去活来…”眼前这费解的一幕让原本疲惫的白水一下子放松了不少。
两只妖兽厮磨了一会,食火鸟才大摇大摆朝白水身旁回来。
“嘎嘎…”食火鸟晃着脑袋一副兴奋的样子。
原来是委蛇看它太无聊了就过来要陪着它,明白这个意思的白水点头道:“噢,五彩你跟委蛇去玩吧,我自己在这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