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这是做什么?”
“傻小子,这是为师送你的见面礼,这一指蕴藏了我毕生修为,你小子已经从一个肉体凡胎,直接晋升为了三品武者,这可是别人三十年走过的路。”
“三品武者?”李睿虽然从未接触过练武修真,但是武者的等级,他还是有所耳闻。
当世武者修习,分三道六门十二级。“三道”为人、神、魔三道,其中,人道分练气门、锻形门,神道分天玄门、意念门,魔道分七伤门、绝情门,十二级为一品武者、二品武者、三品武者、四品武者、一品高手、二品高手、三品高手、四品高手、小乘宗师、大乘宗师、无上宗师、无上战神。
现今全世界武者中,仅有一位大乘宗师,十分神秘,相传其为天朝属国归墟国国主,住在归墟之中,其修为已经将三道六门奥义融会贯通,是有史以来最强修习者。
即便是小乘宗师,全世界也仅有十位,并称“十大宗师”,分别为“剑仙”司徒昭、“枪王”杰克、“神箭”赛琳娜、“无影双刀”叶一舟、无名道人、“灭世阎王”古那罗、“毒王”奥拓·毕德罗、“南海女帝”赫莲、“北国军神”梅德韦杰夫、“大擒龙手”李天雄。
这十大宗师中,“剑仙”司徒昭、“枪王”杰克、“神箭”赛琳娜、“无影双刀”叶一舟、“北国军神”梅德韦杰夫、“大擒龙手”李天雄均为人道中人,其中,司徒昭、杰克、赛琳娜、叶一舟属于练气门,而梅德韦杰夫和李天雄属于锻形门。无名道人、“南海女帝”赫莲为神道中人,分别归属天玄门与意念门。剩下的古那罗与奥拓·毕德罗为魔道,分别归属于七伤门与绝情门。
在小乘宗师之下,到四品高手之间,还有一个难以跨越的鸿沟地带,被称为“进阶”。很多四品上的高手,与小乘宗师,永远只差一步之遥,可这一步之遥,看似很短,实则相差十分遥远的距离。
世界知名杂志《修真》,曾将当世四品上的高手做了一个排名,共有二十人上榜,这二十人已经算得上无敌的存在。
这时,司徒昭对李睿说道:“别小看了三品武者,你现在出门,随便这个人打架,如果三拳之内打不倒对方,我就不收你拜师费了。”
“啥,你还要拜师费?”
“哈哈哈,”司徒昭笑道,“做我邪剑仙的徒弟,难道是这么轻松的事情吗?一年一个亿,就这么定了。”
“一个亿?!”李睿惊得跳了起来,“你这胃口也太大了?”
“嘘,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一个亿很多吗?盛世一年的营业额少说也有三百亿,至于这么抠吗?”
“你——”李睿欲言又止,心想,好你个司徒昭,果然是个老狐狸。
“师傅,既然你这么强,刚才为什么会被人追杀,连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司徒昭冷哼道:“那还不是着了暗算了,你师父我虽然是‘十大宗师’之一,可公开的身份,毕竟是一介商贾,远离江湖久了,防范之心就降低了,竟然被人在饭菜里下了毒,全身真气都提不上来。”
“真没想到会是这样。”
“想我邪剑仙一生从无败绩,今日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实在令人唏嘘,不过,好在有你这么一个好徒弟,这一辈子也算没白活。”
“师傅,你这话就太折煞我了,我啥也没干,还白捡了一个师傅。”李睿说着说着,内心就有些酸楚,“不瞒你说,我从小就是孤儿,李天雄就没养过我,有了一个师傅,我突然有了一种有父亲的感觉。”
司徒昭听闻李睿身世坎坷,亦有些动容,说道:“孩子,看得出来,你是个心地善良之人,你放心,既然你拜我为师,那我司徒昭便会全力襄助你,你有盛世集团在手,又有司徒家族的鼎力支持,将来何愁不能成就一番旷世伟业...
。”
“谢谢师傅!”
说着,李睿便对着司徒昭鞠了一躬。
“罢了罢了,我最不喜欢煽情的这一套,以后不要再鞠躬了,另外,你拜我为师这件事不能传扬出去,更不能被你爹知道,若有事情找我,你便去找小柳,柳医生。”
说完,司徒昭给了李睿一个地址和联系人,说这个人是自己的私人医生,能够信任,可以请他过来治病。
李睿拿了这个地址,连夜前去叫人。
去的路上,李睿原以为堂堂司徒家族家主的私人医生怎么说也应该是一位名医,可这地址写的却是一个叫“南溪村”的地方,“难道这个医生住在南溪村?江门市的医生收入都很高,都住豪宅开豪车,怎么会有人住在村里?”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已经到了村口,打听了之后才知道,这个所谓的柳医生实际上是村里卫生室的一位村医,平时就住在卫生室里。
李睿听完彻底傻眼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名医,一个村医能顶什么用?”
虽然李睿并不看好这个柳医生,但来都来了,不能就这么回去,说不定这个柳医生真的有什么旷世医术,能够起死回生也说不定,正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真人不露相也有可能。
不然,如何解释司徒昭要请一个村医作为私人医生呢?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以村口卫生室为中心,方圆一里地内的鸡鸭鹅狗猫全都跟着叫唤起来。
“有人吗?”李睿敲门道。
过了一会儿,卫生室的门开了。
走出来的是一个身材高挑,完全不像村里人的长发美女,只是她眉宇间充斥着焦急的神色。
看到来人是一个陌生人,美女医生本能的愣了一下,随后就气呼呼的掐着腰,走下台阶踹了李睿一脚,骂道:“你这个瘪犊子,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瞎喊什么啊?”
“你是柳医生?”李睿问道。
美女医生打量了李睿一眼,点了点头,问道:“是啊,怎么了?你谁啊,怎么没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