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李睿只能先行返回家中。
六婶在家,眼见茅不易和李睿都不吃饭,心里直打鼓。
茅不易气哼哼的坐下猛灌了一大口白酒。
“老头子,到底出啥事了?”
茅不易看了眼自己的媳妇,摇着头叹气道:“这回李睿怕是惹大·麻烦了,桃花溪上游不知是谁给拦了一条土坝,这是违反村规的大事,我就是想保都保不住了。”
“桃花溪?这可是要浸猪笼......”
“浸猪笼倒不至于,可李睿要是想继续留在龟村,怕是......”
“老村长,六婶,我李睿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会连累你俩的,”李睿站起身来,说道:“天理昭张,我就不信,他侯德林就能一手遮天,颠倒黑白!”
“李睿,你坐下。”茅不易说道:“你为村里办事,给老百姓谋福利,这些我都看在眼里,也打心里感激你,绝不会让别有用心的人冤枉了你。为今之计,是要找出事情的真相,人在做天在看,这么大一条土坝,不可能一下子能够建成,一定有人相互配合。”
“是啊,在村民的眼皮子底下修土坝,哪能一点风声都没有,附近总该有人看见。”六婶附和道。
“嗯,我明白了,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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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得快点了,侯德林明天一定会召开村民大会,要拿村规治你的罪,一旦村民都同意了他的观点,你就只能被赶出村去了。”
第二天一早,李睿起了个大早,草草吃了点东西就来到了桃花溪。
远远的便看到一个人影,朝着自己走来。
“李睿,还真的是你啊。”
“雨柔姐?这一大早你咋出来了?”
来人正是茅雨柔。
“嗨,我哪还睡得着,正准备去找你呢。”茅雨柔蹙眉道。
显然茅雨柔也知道了李睿的事情。
“你都知道了?”
“废话,这么大的事情,我能不知道吗?”茅雨柔白了李睿一眼,说道:“这事情我也有责任,怪我当初没有把村规的侍寝告诉你,你要是早知道桃花溪的特殊性,估计就不会选这条水源了,也就不会弄得现在这么被动。”
“雨柔姐,这跟你没关系,”李睿摇头说道:“再说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茅雨柔苦笑道:“话是这么说,但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了?”
“何事,你尽管说便是。”
“我知道这背后是侯德林在栽赃陷害你,这回,他怕是不把你整死是不会罢休的了,”茅雨柔看着李睿,问道:“我就想听听你到底咋想的,到底还想不想留在龟村?”
“想啊!”李睿坚定地说道。
“我早就把这里当做了第二故乡!”
“当真?”
“当真!”李睿点了点头,问道:“雨柔姐,你到底想说什么呀,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我就是想听到你这话!”茅雨柔听到李睿的回答,很是满意,笑道:“你要是想走,他侯德林也奈何不了你,可是你要是就这么走了,我茅雨柔便看轻了你,你之前口口声声说的为村民谋福祉,都是些冠冕堂皇的鬼话,那我一定会认为你走了才好!但是,你若想留,就证明你是个真男人,我茅雨柔打心里瞧得上你,喜欢你,所以这一次,我就是豁出去也会帮你。”
茅雨柔一番动情地陈词,搞得李睿脸都红了,尴尬道:“雨柔姐,你这话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害羞什么,我说的本来就是真的嘛。”茅雨柔娇魅道。
“咳咳,”李睿连忙岔开话题,说道:“那雨柔姐,加下来我该怎么办呢?”
“咱们得两条腿走路,”茅雨柔说道:“第一,你得感觉调查,找到修土坝的人,把他逮起来,千万别叫他跑了,不然你这头上的屎盆子,就摘不掉了。”
“第二,侯德林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一定会召开村民大会,可这村民大会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你到底有没有罪过,得老百姓投票表决,我会帮你去争取村里几个说得上话的人的支持,就算不能保下你,至少给你争取一点时间。”
李睿深知,调查真相不是轻松的事情,自己必须跟时间赛跑,可一旦今天村民大会定下调子,自己必须离开龟村,那可就全完了。
“嗯,还是雨柔姐想得周全,那我就先谢过了,我一定会还真相一个水落石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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