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你实话告诉姐,他那天被整成这样,你是不是故意的?”茅雨柔邪魅一笑道。
李睿也不隐瞒的说道:“那雨柔姐,你是想听我说真话还是假话呢?”
听到他这么说,再看他脸上表情,茅雨柔还能不明白嘛。
有时砸破砂锅问到底并不是好事情,茅雨柔端起酒杯嘤声笑道:“来,姐敬你一杯,挤走了侯家,你就能够放开手脚干了。”
“雨柔姐,应该我敬你才对,这一路走来,多亏了你帮我。”李睿感激道。
“瞧你这话说的,咱俩谁跟谁啊,要是能用到姐的时候,我一定赴汤蹈火。”
在所不辞倒是没说出来,李睿就摇着头笑道:“雨柔姐,今天我来找你,就是来请你帮忙的。”
茅雨柔以为李睿是要说开办新酒厂的事情,便说道:“新厂的事情我都记着呢,早上表姐还来过电话,前期要办的事情都差不多了,只要你把时间定下来,汉东那边随时都能开工。”
“这可真是太好了。”李睿满意地笑道。
但是,他今天前来,可不仅仅是为了开办新酒厂,在原来“金蝉脱壳”计划的基础上,他要再来个“借壳上市”。
于是,他微微一笑,说道:“雨柔姐,我李睿也不是一个一窍不通的年轻人,人情世故或许我比你差一点,但是有些方面你还真比不了我。”
茅雨柔酒杯一放,白了李睿一眼嗔道:“姐哪点比不了你,要是比谁有钱,那可没意思了。”
李睿咧嘴笑道:“我可以长入浅出,你能嘛。”
听到他这么说,茅雨柔立马愣住了。
之前的李睿可从来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长入浅出那是男人的专利,她茅雨柔是个女人,就算有这想法,也没这能耐。
盯着李睿,茅雨柔不示弱的小声说道:“姐不会长入浅出,但是我能让你长入短出,要不然喝完酒试试,姐保准让你站直了进屋,腿弯着从屋里出来。”
李睿轻笑道:“雨柔姐,我就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对了,你知道汇川或者善城有哪几家药厂在生产壮阳药啊?”
论斗嘴,李睿不一定弱于茅雨柔,但是喝了点酒,他也是个男子汉了,开个玩笑赚点嘴上便宜,也是人之常情。
茅雨柔白了李睿一眼,心想这李睿怕不是跟自己腻歪久了也变得不正经起来了,不过心头却多了几分窃喜,便娇声道:“知道啊,不光是善城,整个海州的‘震元胶囊’都是龙焱药厂生产的。”
“震元胶囊?是个什么东西?”李睿疑惑道。
“切,是你自己问我壮阳药的,你却不知道什么是震元胶囊?”茅雨柔以为李睿是拿自己寻开心,撇嘴道:“不知道自己上网查去。”
茅雨柔还真是冤枉了李睿,他确实不知道这“震元胶囊”为何物。
见李睿一脸懵逼,茅雨柔才解释道:“这壮阳药啊挂在口头上不好听,所以各家药厂生产的药都有自己的名字,咱们海州地区有官方许可的能生产壮阳药的,就只有龙焱一家,他们的产品就叫做‘震元胶囊’,这是家百年老字号了,这胶囊最初的时候还是‘震元一号’,现在都到‘震元二十号’了。”
“雨柔姐,你咋这么了解,莫非你也买过?”
茅雨柔白了李睿一眼,嗔道:“明知故问,姐是过来人,嫁人之后自然要了解的喽。现在哪个男人不吃壮阳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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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没有它,我还不守活寡了。”
“有这么夸张吗?”
李睿也知道如今全球男丁生育力减弱,绝大部分家庭靠着壮阳药维系,但说每个男人都需要壮阳药,他是头一个不信,因为他自己就是个明证。
“你还小,等你结了婚,你就自然懂了。”茅雨柔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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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我的龟鳖酒这么受欢迎,不惜重金求购,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谁叫你的酒效果这么好呢,不过,这跟市面上的产品质量不济也有关系。”
“什么意思?”
“这么跟你说吧,以前这‘震元一号’,那是只有达官显贵才能买得起,动不动就几万一盒,而且只够服用几个疗程,像普通的家庭根本消费不起,后来,市面上出现了新药,都是不正规的药厂生产的,价格是越来越便宜了,可效果却越来越差。但即便如此,老百姓还是得买啊,所以就导致了如今的现象,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李睿皱着眉头,问道:“这摆明了就是药厂垄断造成的,为什么不多设置几家官方的药厂呢?”
“没用,”茅雨柔摇了摇头,说道:“官方的药厂早就不行了,科研经费年年几十亿几百亿地投入,可就是生产不出好的产品,时至今日,龙焱药厂的‘震元二十号’已经跟外面的仿冒药没什么区别。所以,这些官方的药厂才不遗余力地打击仿冒药,还跟上面官员结成利益联盟,不择手段地强制老百姓买他们的药,最终苦的还是我们这些女人。”
“原来是这样。”李睿继续问道:“那生产仿冒药的都是些什么药厂?”
“那可就不好说了,都是些小作坊,不过,哪怕是仿冒药也不是随随便便能生产的,市面上的仿冒药都掌控在‘百川通’的手里。”
“百川通?”李睿一听,顿时豁然开朗。
尽管上次黄薇已经跟李睿表明了自己的来意,也告诉了李睿自己要药方的原由,但那时的李睿显然还没有了解壮阳药的特殊地位和价值,如今想来,“百川通”一旦掌握了李睿的药方,所能攫取的利益将是无比巨大的。
“对了李睿,你干嘛打听的这么仔细,莫非是......”茅雨柔坏笑道。
李睿端起了酒杯,看了眼茅雨柔轻笑道:“雨柔姐,你可别想歪了,我的身体可是很棒的,这辈子估计都不需要什么‘震元二十号’了。”
“算了吧你,口说无凭,我得亲自验过之后才能信你,不然的话,说明你就是萎了!”茅雨柔可不是那种会害羞的女人,逮住了机会,还不把李睿活剥了。
“啊,这怎么验啊?”
“怎么验?”茅雨柔凑到李睿跟前,细语说道:“姐姐之前跟你那样,你也别放在心上,姐就是有些寂寞了,你可以笑话我,也可以随便说我不守妇道,但姐也是个女人,所以我想......”
她的话还没说完,李睿淡笑道:“雨柔姐,我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