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一件事要提醒你,前些日子日铸堂传来消息,说李睿在汇川县城出现过,还打伤了丁常胜的儿子。有能力击败丁贵的,一定不是普通的乡下小子,我看你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你这个学弟了。”木森森说道。
“什么?他打败了丁贵?”
虽然柳琴知道李睿在江门大学常跟学生打架,但要说他打败了丁贵,她还是有些不相信。
“很意外吧。”木森森冷冷一笑,说道:“我已经叫丁常胜密切关注他了,我有种直觉,这个李睿绝不是一个寻常人物,说不定,他会搅动整个时局。”
李睿上次在金色丽都意外遇到了丁贵,而这个丁贵,便是日铸堂堂主丁常胜的儿子。
说来也巧,日铸堂正是善城木家豢养家奴和打手的地方。早在天朝创立之前,日铸堂便已经存在,是人道锻形门中一个支派。后来,日铸堂逐渐没落,人才凋敝,仅剩一个空壳,靠着教授武功维持生计,多亏当时木家赏识,将日铸堂招揽麾下,日铸堂武馆由此变成了为木家网罗人才,培养保镖护院的地方。
日铸堂之所以在这汇川地界有极高的威慑力,原因正是它背后站着一个木家。
“百川通”总裁陈豪的别墅中。
一个女人斜靠在陈豪卧室中的沙发上,双腿交叉着翘起二郎腿。她的身上穿着如水一般的丝质旗袍,头发高高的挽起来扎成了一个结。娇媚如丝的眼睛里带着魅惑的笑意,高挑而柔软的身躯深陷沙发之中,却让人无法忽视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魅力和惹火的味道。
她叫陈赟,陈豪的妹妹。如果仅仅是这个身份,她并不是多麽的耀眼。但是,陈赟这个名字,在善城有太多的传奇。
她是善城上流社会皇冠上的璀璨明珠,也是许多达官贵族中年青一代的梦中情人。
如果仅仅是容貌上,她在善城至少是前三的存在。当时当她通过一切可利用的手段帮助哥哥陈豪上位后,就没有人仅仅认为她只是花瓶了。她绝对是一朵艳丽的玫瑰,也是一杯甜美的毒酒。
陈豪很疼爱她,不仅仅是因为陈赟帮助他有了今天的成就。更重要的是,陈豪自打上位之后,几乎将一切“百川通”的内部事务交给了陈赟。
单论权势,她是“百川通”目前的事实掌控者。
在陈豪当上总裁之前,陈赟并不出众,甚至很少有人知道陈豪居然还有一个妹妹。因为那时候,陈豪在日子也并不好过。为了磨练他的能力,他父亲将他安排到不同的基层岗位,让他接受最残酷的训练。有一段时间,他甚至从一个基层销售员做起,并且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当陈豪一步步成长起来后,还是很少有人知道他又一个魅力无双的妹妹。在他的父亲去世后,面临着内部,以及外界的所有压力时,陈赟终于走到了台前,通过父亲留下来的力量,还有这些年来的准备,陈赟用一种近乎恐怖的手段,震慑了所有敢于陈豪争权夺位的竞争者。
有些人死了,有些人从此被逐出“百川通”。还有一些外部的山头,也被彻底的铲除。所有的这些,成了陈赟的垫脚石,让她以华丽的方式登场亮相。
在那场权利的争夺中,陈豪的二叔,陈远桥是他当时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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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竞争者。在选出家长的前一天,陈豪召集了所有“百川通”的人,举行了一场宴会。在那场宴会结束后,陈远桥莫名其妙的死在了一个二线女明星的床上。
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传闻说:那个二线女明星前一天一直在陈赟的别墅中。陈远桥死后,那个女明星也从此在人间蒸发。
但是谁都清楚一件事情,那场宴会中,陈赟身着如水一般的丝质旗袍,高挑而柔软的身躯在满是达官贵人的宴会中如同蝴蝶一般飞舞举
着酒杯和所有人谈笑风生,却当面斥责了她的二叔陈远桥。
所以,很多人暗中都把陈远桥的死,与陈赟联系在一起。包括陈远桥的大儿子陈青山,更是这样认为。
而陈青山,也成了目前陈豪最大的竞争对手。
今天,陈赟身上穿着的衣服,和几年前宴会中的那身衣服,一模一样。
“哥哥,这次未必不是一次好机会。”陈赟转动着手中的红酒杯,说话的时候,她那斜斜上挑显得妖媚入骨的眼睛轻轻转动。目光在陈豪身上一扫而过仿佛看见空气一般没有丝毫的停留。
陈豪手中夹着一根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沉声说道:“如果我猜测没错的话,这次的事,一定是木森森在背后搞鬼。”
“是又如何。”陈赟淡淡的一笑,抿了一口红酒,接着道:“木森森费尽心机要搞垮我们,可我们不一样好好的。”
“阿赟,木森森最近跟白家动作频频,虽然我们这次拿到了药方,但只能算是打个平手,他我们头上作威作福太久了,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陈豪将雪茄放下,凝视着妹妹说道。
“木森森的计划本来是有可行性的,不幸的是,他遇到了一个比他更狡猾的对手。”陈赟不屑的笑了笑,说道:“柳琴带给木森森的秘方,几乎同时就到了我们手里,那个卖药酒的年轻人可真是敢想敢做啊,这年头,如此不怕死的人,真是太少见了!”
“哼,我看他是不想活了,既然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他!”陈豪怒道。
“哥哥,你可不能杀他。”
“为什么?”
“若是没有他,我们的计划不也一样泡汤了,那你想要搬倒木家,就更是难上加难了。”陈赟笑道:“在这种时候,咱们得拉拢他,而且必须抢在木森森前面,谁掌控了这个人,谁就是真正的胜利者。”
“嗨,你干嘛不早说,我们直接把他掳过来不就完了吗,你嫂子也不必费力去骗取那张药方了。”
“这可不行,”陈赟摇了摇头,说道:“药方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把他掳来了,他肯乖乖合作吗?我看这事还是从长计议吧。”
陈赟话音刚落,外面却传来了轻轻地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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