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汇川响当当的日铸堂,前身竟然是一个茶叶铺子,李睿得知此事,内心也是一阵唏嘘。
想来日铸堂也是命途多舛,自创立以来,起起伏伏,几经颠沛。最惨的时候,只能以替林家贩卖茶叶为生。
“爸,那可有什么办法,能够对付日铸堂?”李睿问道。
林玉堂看了李睿一眼,思索片刻,说道:“其实说起来,我林家已经与日铸堂没有瓜葛,但是惩奸除恶,我林玉堂虽老,也愿意出一份力。”
“我林家祖上,有一本秘传的修真秘籍,相传是日铸堂投靠我林家时候,献出的宝物。”林玉堂说道:“后来,丁家转投木家之后,曾向祖上索要过着本秘籍,但祖上顾及丁家人心术不正,此书若是落到了他们手里,后患无穷,便说先祖时期便已经遗失,丁家屡次找寻无果之后,便也没有再来骚扰。”
“哦,那此书现在何处?”李睿追问道。
“就在我家里,我这就去取来给你。”林玉堂说道。
说完,林玉堂便进到书房,一番寻找之后,拿了一个木匣子出来。
只见那木匣已有许多年份,上面的包浆已经沁入了木板,表漆十分斑驳。
林玉堂将木匣子缓慢打开,现出一本线装古籍,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狂瀑杀。
“这......”李睿惊讶道:“这是日铸堂的修真秘籍吗?”
“正是,其实丁家也是后来才做了日铸堂的主,原先日铸堂一直是李家掌握,丁家不过是李家的徒子徒孙罢了。这狂瀑杀据说就是李家的绝技,因为没有秘籍,丁常胜目前所练的功法,已经不全了,这本秘籍或许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李睿点了点头,说道:“太好了,有了它,解决丁常胜完全不费灰吹之力。”
“不过李睿,你能跟我说说,你打算怎么对付日铸堂吗?这日铸堂毕竟是汇川一霸,我担心你......”
李睿嘴角上扬的轻笑道:“爸,这你就多虑了,我要是没有万全的把握,是不会走出这一步的。”
林玉堂嗯道:“呵呵,是啊,你小子嫉恶如仇,对我脾气,,对了,要不晚上咱不留在县城了,我跟你去龟村,找麻五喝喝酒去。”
“好啊,那我给晚晴打个电话说一声。”李睿也不能长时间在这县城里待着,万一遇到丁贵的眼线,反而是个麻烦。
......
李睿刚回到村里,就看到茅雨柔家的门开着。
这些天,茅雨柔为了李睿的新厂忙前忙后,常常是有家不回。
多日不见,又已到了临战之际,李睿决定去看望一下茅雨柔。
但是,李睿刚一进门,看到的却是茅雨柔在收拾行李。
“雨柔姐,你这是在打包行李?你要出远门?”李睿问道。
茅雨柔白了李睿一眼,冷声说道:“对,我要离开这里,离得越远越好。”
“你要走?”李睿蒙了,问道:“为什么?出了什么是吗?”
从茅雨柔的神情来看,显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她是不会有这么大的情绪的,而且,从李睿刚一进门茅雨柔对他的态度来看,似乎是对他有所意见。
“雨柔姐,是我做错事了吗?”李睿小心地问道,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得罪了自己这位好助手。
“呵呵,你能有什么错,错的是我,是我看走了眼,是我太把自己当回事,是我多碍事。”茅雨柔生气道。
李睿一听,茅雨柔这话里蕴含的信息量着实不少,自己离开龟村不过一下午功夫,茅雨柔显然是那会刚回来,怎么就闹离村出走了呢?
“雨柔姐,有什么事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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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说啊,干嘛非要走呢
?”李睿一把拉住茅雨柔的手。
哪知茅雨柔立马就把手抽了回去,一点不像之前那样,巴不得李睿多抓一会儿才好。
“呵呵,你装什么装,你都金屋藏娇了,还需要我再多说什么吗?大家都是明白人,我是有夫之妇,你是年轻未娶的小伙子,咱们两个在一起本来就容易遭到别人的诟病,所以你的顾忌都是无可厚非的。所以我们以后还是做单纯的朋友比较好!”
说着,茅雨柔便转身要走。
李睿这才意识到,茅雨柔生气,是因为吃了柳琴和黄薇的醋。
眼看着茅雨柔真要走,李睿猛地冲到茅雨柔的身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让开。”
“我不让。”
茅雨柔把头偏转到别处,不去看李睿,说道:“你想怎样?”
李睿低头一看,此刻茅雨柔的脸上已经满有泪痕划过,看到茅雨柔如此哭泣的模样,李睿心头更加不舍,说道:“雨柔姐,你就这么决绝?”
“那你想我怎么样?留下来当电灯泡吗?”
茅雨柔此刻的心都已经碎了,如果真的离开李睿,她的心更加的刺痛不已。
“我们不是一路人,你还是好好的过日子吧。毕竟你以后还要结婚,而且我们之间若是纠缠过多的话,总会有风声透露的那一天,到时候对我们大家都不好!”茅雨柔咬着嘴唇说道。
“雨柔姐,如果我一定不让你走呢?”
李睿看着茅雨柔撅着小嘴儿,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一阵爱怜。
“李睿!”茅雨柔瞪了李睿一眼,哀求道:“你就饶了我吧,如果你再这样,我就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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