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沈老板,我们大佬让你放心,货已经在路上。”李成豪离开办公室,拿着根牙签,挑着牙道:“你等着收货就行,合作愉快。”
“呵呵,有张老板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沈鑫站在深城的一块工地上,正在巡视开工,踩着一双雨靴,拿着大哥大,笑道:“以后,这件事情,小坏跟你对接就行。”
“我等张老板的好消息了。”
“放心吧,沈老板,我们大佬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李成豪踏着步子,走出长廊,撂下一句话,干脆的挂断电话。
张国宾坐在办公室里,将一份文件夹递给状师昌,出声说道:“打电话给飞麟仔,我有事要约他饮茶。”
“宾哥,很重要的事吗?”状师昌接过文件,顺口问道,张国宾点点头:“非常重要。”
这可是关乎到坐馆之位的大事!
“明白了,宾哥。”状师昌转身离开,马上安排会面。
傍晚,有骨气酒楼,包厢。
一扇红木花鸟屏风竖起,一张八仙桌,一盘青茶,两叠瓜果。
张国宾穿着西装,坐在主位,右手夹着雪茄,李成豪束手站在一旁,带着几名兄弟守住包厢入口。
飞麟一身白色的练功服,动作轻快,推开包厢房门,规矩的点头道:“太子哥。”
“请坐。”张国宾伸手请到。
飞麟拉开椅子,落座,出声问道:“太子哥揾我来有什么事?”
“最近忙着发财吗,飞麟仔。”张国宾笑道,飞麟摇摇头,扶着茶杯:“忙着斩人。”
“有件事情,我希望你帮我出面……”张国宾手指轻敲着桌面,饮着茶道:“阿公有一条新财路,打算带着一众兄弟们发财,但是他不方便亲自开口,征得我的意见以后,特意让我来告诉你。”
“阿公有财路?”飞麟仔皱起眉头。
据他所知,阿公已经很多年未亲去自开拓财源,主要都忙于社团管理,外交事务,而且张国宾讲的特别绕,他听的迷迷糊糊,一知半解。
张国宾却出声说道:“这两年东京证交所的势头非常好,大盘有猛烈上涨的趋势,阿公在东京有熟人,得到几个内幕消息,可以帮诸位大底狠狠捞上一笔。”
“这些都是干干净净的钱,得来全不费功夫,不需要打打杀杀,有没有兴趣?”
飞麟仔睁大眼睛,出声问道:“真的?”
他近半年都在尖沙咀跟胜和抢地盘,打下的地盘,抢到的生意,成果斐然。
可持续性的血并、晒马。
令他元气大伤,
根本没赚到几个钱。
一听到有白赚的钞票,不禁便双眼放光。
“当然是真的……我个人拿出五百万港币的数目,跟着阿公一起发财,只不过,阿公有一个条件……”张国宾张张嘴,言语极具诱惑。
香江的证券交易历史悠久,最早于19世纪开埠初期便已出现,最早的证券交易可以追溯至1866年。
第一家证券交易所---香江股票经纪协会于1891年成立。
因此,在内地还未开放股票交易的年代,香江市民们便对股票市场非常熟悉,古惑仔们也不例外。
他们通常都将股票比喻为赌场,平时在香江也未少找各自内幕消息,听见阿公在东京交易所有内部,当即便信以为真,阿公可是社团坐馆,点解会来骗他?
“什么条件。”
飞麟仔急忙问道。
张国宾却摇摇头,端着茶杯,一幅不可名说的模样,感叹道:“不能直说,会坏规矩。”
“阿公只是想兄弟们继续支持他……”
飞麟仔表情一愣,讷讷道:“不...
,不,不是吧……”
“你懂的。”张国宾眼神意味深长。
飞麟仔不可置信的道:“那太子哥你……”
“不要误会,我这个人最尊重长辈,希望长辈平平安安,长命百岁,而且我有多年轻,你知道的。”张国宾端起茶杯,饮下一口茶,漫不经心的说道:“正是因为我等得起,阿公才选我,你也知,我光靠正行揾水都揾到手软,有些位置,看得可没那么重。”
“害,太子哥,你好讲忠义。”飞麟仔不由感叹,同时说道:“你放心吧,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我会一一去跟大底们说的,就说是阿公的意思。”
“嗯,这笔钱肯定稳赚不赔,阿公会找证劵公司代持,操作,到时候你们可以看见持仓报告,随时知道涨跌,有什么问题,我一力承担。”张国宾出声说道,马上有纠正道:“阿公也会承担。”
“多谢你,太子哥。”飞麟仔饮下口气,漱漱口,表情非常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