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提议,韩夫子自然是拒绝的。
不仅如此,因着她提前出来,即便她运气好的是第五个拥有猎物的人,也还是没能得到加分的机会!
对此,章渔歌深感不平,但屁话都没说。
因为那一百两金还没拿到手来着,得忍着。
前几日一起遭罪的李嗣鬼鬼祟祟的靠了过来,跟做贼似的,“章兄你这就不厚道了吧?连兔子都能打到?”
第五名呢!
说好一起当学渣,你却半路变学霸?①
忒不讲学渣情谊了!
章渔歌翻了个白眼,心说你还真是高看我了,这玩意儿是自己撞死的。
但话不能这么说,她一脸的高深莫测:“若不然呢?那般多的人要杀我,我总要有自保之力的。”
她将脑袋凑过去,小声道:“我觉得我再努力一些还是可以成功下山的,到时定会前途无量!”
李嗣:“……”
李嗣搓了搓胳膊,离她远了些,可拉倒吧,学业还不如他呢!
……
中午吃过饭之后,午休的时间,章渔歌到底是厚着脸皮将金子搬回了自己的宿舍。
马文才正在桌前坐着,擦拭着自己的剑,见她费劲巴拉的拖了个箱子进来,挑眉看了过去:“你去哪儿了?”
“嗐,做了件好事儿,”她直起腰捶了两下,“我又被人追杀了,今日将这贼人举报给了夫子,夫子说可用这贼人来试机关,所以奖励了些金子给我!”
听到这个,马文才不是很感兴趣,他打小儿就不知道缺钱是什么滋味。
倒是有一桩吸引了他,“怎的老是有人要杀你?”
“这……”章渔歌挠了挠头,“我觉得我的身世可能有问题,应当不是我现在的爹亲生的,他说我小时候就一直被人杀,但又老是被人救,怎么也死不了。”
马文才眉头蹙了起来,想着两人多日来也有些情分,便问:“可要我与你查查?对了,你祖籍何处?”
“哎!”章渔歌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这说起来就是一桩伤心事,不提也罢,总归等我通过考核下了山,去投奔令尊之时便不会有人敢再来害我了。”
她不愿说,马文才也知趣的没再问。
且也有自信,马家护住一个人还是可以的,便道:“你可搬得动?要我帮你?”
“不用不用!”章渔歌心说这可是金子呢!
才一百两的金子,多大点儿事儿啊是吧?就是再给她来个几十斤,她也能拖着跑得飞快呀!
马文才皱眉看着她:“你声音怎么这么……”他没找到合适的词,就是觉得有些怪。
章渔歌一惊,赶忙将声音压了下来:“可能是我最近嗓子不太好?”
马文才心说嗓子不好的话声音该是难听的,你这越来越清脆……不过想想,章兄似乎才十六的样子,比他还小了两岁,许是长得晚也说不定。
他没有多想,将剑擦拭好后正要挂起来,门外便有人咚咚咚的跑了过来:“马兄,章兄,咱们书院又来新人啦!”
说完他还嘀咕了一句,“最近新人来的可真多,先是章兄,再是马兄,如今一来就来了俩,那梁山伯倒是不清楚,倒是那祝英台,似乎是上虞祝家庄的人……”
章渔歌:“????”
章渔歌:“!!!!”
她哐当一下落了手中的盒子,好在已经锁了,金子并没有滚出来。
只这会子她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你说啥?”一着急,人连口音都出来了。
“梁山伯和祝英台?!”
马文才见她这般激动,探究的看了过来,似乎他刚搬来的那日晚上,章兄就问过他书院可有梁祝二姓的学子?
他放下手中的剑,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这二人……难不成有什么特殊之处?
而另一边,章渔歌显然淡定不了,她这会子扣着李嗣的双肩,险些把人摇成傻子:“真的是梁山伯与祝英台?他们一起来的?祝英台个子是不是也挺矮的?梁山伯是不是长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