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渔歌是真快哭了,心里发荤的人,真的要忍不住了!
又见他一点都不乖,说是什么都不做,可总时不时的在她唇上啄一下,耳朵上碰一下,直接把人碰得破防了。
章渔歌是真的憋不住了,见他老是这样不肯睡,干脆低了头,“你老是这般碰有什么意思?”
碰一下就跑,除了知道唇是温热的,还能知道什么?
马文才不妨被她堵住了嘴,虽然刚开始是心慌,可随之而来的就是狂喜。
她亲我了!
主动亲我了!
还这么亲热!这么热情!
管她呢,这回可是主动亲的,要是天亮了再说什么没有心悦这回事,他是不承认的!
可是亲着亲着,马文才发现不对劲了,“你亲我就亲我,摸我干什么?”
章渔歌现在已经进入了小色批的状态,心说你光撩不干是什么操作?
因而也没有啥勾引的步骤,心里啥想法都赶不上莽。
这锁骨不错,啃一口!
这衣裳碍事,扔了!
这裤子……嗯?裤子?
要不,矜持一点?
算了还是扒了吧!
就在马文才沉溺其中的时候,猛不丁的发现身上凉飕飕的,再一瞧——
哦豁!
“不行!你别这样,渔歌,这样真的不行!”他也好辛苦的,这么热,汗都出来了。
章渔歌一双红唇水润润的,恶狠狠的瞪着他,“谁叫你勾引我的!”
马文才:“……”
他慌了。
他害怕了。
赶紧拽过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不行!你不能想别的!”
章渔歌就当自己没听见,拽过被子就钻了进去。
这可把马文才给吓坏了,动作麻利的下了床,脑子里这会子都是什么未婚苟且、珠胎暗结之类不吉利的词儿。
/> 越想越害怕,索性也不睡了,更不装残废了,将箱子一抱,衣服往里头一塞,“你明天就搬走!”
章渔歌:“……”
章渔歌:“????”
搬走?
你究竟是什么品种?!
章渔歌惊呆了,可回过神的马文才说得振振有词,“我是男人!我得有担当,我不管有多想做点什么,可是要为你负责。”
他一边说,一边用被单将她捆在了床上,“你忍一忍,咱们是来学习的,不是来……”
他脸红了红,将蜡烛吹灭,自己躺到了地上,“睡吧,明日还要上课呢。”
章渔歌:“……”
章渔歌:“!!!!”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姓马的你给我等着!
马德,裤子都脱了,结果你把我捆床上,自己去地上睡?!
呸!
狗男人!
……
章渔歌是真的气懵了,天亮后什么都不说,果断的搬家了。
马文才甩着两只手,也不装了,可怜巴巴的跟在她身后,偏又没有合适的理由阻止她,干脆一咬牙,也搬到了她的隔壁。
虽然爹娘说到书院了不能太过特殊,可是单独住一小院更利于学习的,所以不住合租的地方就很有必要了。
因而趁着她去找祝英台的时候,他二话不说,提着自己的小包袱就搬进了隔壁。
所以等章渔歌回来的时候,见到齐腰高的篱笆墙旁边站了一个牙花子都笑出来的人,表情瞬间就裂开了。
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她忍不住面上发烧,气恼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陪你呀!”马文才笑得朝气蓬勃,双手抱胸,低头看她:“渔歌,我觉得现在还不能跟家里说,毕竟咱们还得多互相了解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