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浅间弥祢的腹诽威力太强, 在加班赶往猝死终点的途中,琴酒竟然抽空带着满身硝烟味儿回来过一次。
在办公室看到银发男人时,她忍不住动作可爱地揉揉眼, 试图证明眼前一切都是幻觉。
“嗤。”琴酒毫不犹豫发出嘲笑, “还是这么蠢。”
浅间弥祢:硬了, 拳头硬了。
“你回来做什么?欧洲现在不是正忙着吗?”
琴酒正翻着实验报告,瞟了浅间弥祢一眼,“你最近安分得过了头,绝对是在谋划什么大麻烦。”
浅间弥祢翻了个白眼, 抽走他手上的报告,毫不客气地说,“别把黑锅扣到我头上。明明是你这个灾星不在,我身边才会风平浪静。”
琴酒不打算和小孩子陷入无聊的争执,警告她说:“你最好别被我抓到把柄。”
浅间弥祢抱臂而立, 面色不善地说:“不然呢?你打算怎么对我?”
琴酒慢条斯理地说:“能给人留下深刻记忆的教训手段不止一种,希望你这次能达到接受教育的条件,埃斯维因。”
“你不会有机会的,琴酒。”浅间弥祢扭头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说,“警告完了没?说完了慢走不送。”
这人满身的硝烟和血腥味儿, 带着西伯利亚高原的凛冽气息, 连实验室斥巨资的洁净送排风系统都无法挽救。
恐怕他一下飞机就过来了。
浅间弥祢试图弄清楚琴酒是否有劳模标志性黑眼圈,然而斜下来的银色刘海挡住了森绿色的眼睛,只留下狠戾警惕的视线,透过发梢扫遍周围。
但猜也知道, 这人肯定连轴转没怎么休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