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啦~我刚刚看过一眼时间,现在距离我被那个卑鄙无耻的MADAO大叔算计封印过去了还不到半个小时!就算你和阿纲干掉那个大叔易如反掌,至少也需要个几分钟吧?”
夏油杰:“……确实也就几分钟。”
毕竟谁能想到阿纲解决问题的方式那么简单粗暴呢?
他们和磐舟天鸡从打照面到听对方独白到最后阿纲以那样一种方式出其不意将对方制服,最多也就是十分钟的事。
“对吧~”五条悟发现自己猜中了真相,愈发显得得意洋洋起来,“阿纲之前有说,甚尔老师为了让他顺利赶来和我们会合,将他们途中偶遇的高专留守术师和侵入者一起引走了。就算他再怎么身手了得,这也需要一定的时间。”
但即便如此,禅院甚尔接到他们这边的传信,得知需要天逆鉾来解除狱门疆的封印,也还是在短短十几分钟里一路穿过重重阻碍赶到了这里。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甚尔老师心里有我!”
五条悟超级自信地对挚友比出一根拇指。
“如果不是因为担心我、想早一点救我脱困,甚尔老师怎么能做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甩掉麻烦,一路长驱直入,进入到薨星宫本殿的?”
夏油杰:“…………”
“yue——!”
他忍不住发出了和自家老师同样的作呕声。
“什么嘛,杰你这个让人失望的反应。”
五条悟不满道。
“请对我和甚尔老师之间的深厚情谊表现出该有的羡慕和向往好吗!”
最后一个字说出口的同时,五条悟头微微一偏,躲过了从远处飞射而来、直奔自己面门的天逆鉾。
“干嘛啦甚尔老师,多危险啊!你不会忘了天逆鉾能强行中止术式了吧?万一伤到了我可爱的脸,来海姐和惠惠都会心疼的!”
他笑嘻嘻,看上去就很不认真地假模假样抗议。
“很敢说嘛,小子。”
去而复返的禅院甚尔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比之前给夏油杰的不知道狰狞多少倍的笑容。
“既然你这么想挨揍,那我现在就成全你。”
话音未落,他已然身如闪电,几乎眨眼之间便到了五条悟面前——
……
……
阿纲抱着膝盖,和夏油杰两个做乖巧状缩在墙边,看着将薨星宫本殿那片壮观的建筑群当做了战场,时不时随着两人的出手而砸塌大片大片的建筑,或者轰倒几扇远处的联通着拱形门的墙壁的五条悟和禅院甚尔,安静了一会儿,忍不住小小声发问:
“放任他们两个在这里大打出手真的不要紧吗?天元大人?”
这里可是你的居所耶!
你这位咒术界基石这么不要面子的吗?
身边的空气震动了一下,仿佛是天元在透过结界传来了一声轻笑。
“不要紧。”“她”声音里透着一股轻快,“我这里很久都没这么热闹过了。”
阿纲:“…………”
你的热闹我的热闹好像不一样~
……咳!
他可没有唱出声哦!
真的!
为了迅速转移走自己的注意,阿纲伸出手,将夏油杰在拉着自己避到角落的同时不忘顺手带过来的狱门疆在地上弹得滚了两滚:
“话说,我们之前不是在疑惑刚刚用天逆鉾和狱门疆·里打开后门,将悟从狱门疆中解放出来的时候,为什么同样被放在里面的比水流的身体没有跟着一起被放出来吗?”
为什么都还没开始讨论,四个人里的其中两个已经在那边大打出手了啊?
虽然说五条悟和禅院甚尔约架的场面阿纲一点都不陌生,但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尤其是五条悟和夏油杰之前还想着早一点出去好应付高层安插在高专里的眼线,不让他们发现自己来过薨星宫见过天元。
结果现在……
讨论也没讨论成,走也没走成。
“我都要怀疑悟他是对面派来的卧底,专门拖我们后腿的了。”
阿纲虚起眼。
夏油杰失笑。
“如果真是那样,那我们这个五条派还真是解散也罢。”
他玩笑道。
接着也将视线投向了被阿纲推着朝远离他们两个的方向滚出了一小段距离的狱门疆。
为什么比水流没跟着悟一起被放出来啊……
“你说,会不会是因为他们是分别被封印的,所以解封的时候,也要分两次解封才行?”
夏油杰猜测。
“有可能。”阿纲想了想,点了点头,“要想证实你的这个猜想是否成立也简单,等那边的甚尔老师和悟切磋完,我们把天逆鉾借过来再开一次门看看比水流会不会出现就知道了。”
“比起这个,我其实更在意磐舟天鸡之前说的话。”
夏油杰说。
“羂索盯上了比水流的身体?就算像磐舟天鸡说的那样,羂索真的已经经过实验,证实自己夺取了异能者的身体的话,也可以接手对方的能力。”
可……
为什么是比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