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裴寂安有意伺候下,陆浓脑子这会儿半浆糊状态,而且在她的观念里裴寂安知道自己不行,那么多人当着他的面说他不行也不见他生气,是个大气人,于是一股脑说出了心里话:“咱快点做,争取在鹿血功效时间内出来,不然又出不来就惨了……”
这个“又”字就很精妙。
裴寂安:“……”
“呃……”裴寂安一重,陆浓高扬起脖颈,终于清醒一点,睁开眼睛看向裴寂安,她怎么觉得裴寂安有点咬牙切齿?
不会吧?难道刚才的话很过分?
这不是每次裴寂安喝完补药都跟没事人一样嘛,她怕他这次又那啥,让他赶紧趁机会体验一把,没错啊?
陆浓仔细琢磨,男人都不喜欢女人在床上戳穿他不行,裴寂安虽然大气,但他到底也是个男人,尤其裴寂安不行,对这方面会更加敏感。
自己还是要维护一下他作为男性的自尊,于是补救说道:“我的意思是鹿血功效太好了,憋久了伤身……唔。”
剩下的话没说完,因为裴寂安已经堵住了她的嘴巴。
陆浓被裴寂安陀起,又重重放下,整个过程她来不及再去思考怎么解释。
嗯……斥恩城死,混乱中陆浓想,他不行对自己也挺友好的,尼玛他要是行了,没命的会是她自己。
刚开始有点痛,但能忍受,她毕竟不是头一次做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儿,这种痛和其他感受并存,甚至能从中体会到某种快乐。
再后来,进入和谐时期,就很快乐,喝了鹿血的裴寂安龙精虎猛……嗯,虽然有点猛过头了,但是陆浓觉得这辈子也就这么一次,能接受,于是欣然配合。
陆浓这么一配合,两人意外合拍,彷佛天生契合一样,快乐双重叠加。
再有就是……嗯,不愧是鹿血。
再接下来,等到陆浓发泄了那么一两次,事情隐隐有些不对劲了。
陆浓累了,她瘫倒在床上,长发散落半遮樱桃,玉脂肌肤在纯白床单下丝毫不逊色,眼角还遗留着承受不住时点染的星星泪迹。
像最纯洁的羔羊,又像引人堕落的妖女,令上首之人欲罢不能。
累了
的陆浓开始琢磨,按照道理来讲,她自己都累了,裴寂安不得比她更累?
她都不行了,裴寂安不得比她更不行?
可现在的问题是,裴寂安为什么还行?而且……行的不得了的样子?
难道是鹿血功效太强的原因?
应该是,陆浓分析,裴寂安和老王班长拼酒,喝了那么多,而且他还忍了一路,一下子爆发出来,可不就太行了吗?
陆浓说服了自己,裴寂安继续,她没拒绝,勉勉强强又陪着裴寂安来了一次。
没办法,刚才说错了话,总要弥补一下裴寂安的自尊心,再说以后不是没这种大气层的体验了嘛,说不定顶多能在车库门口溜一圈就回来了。
完了以后,陆浓松了一口气,这回总可以了吧?
陆浓想推开裴寂安去盥洗室清洗一下,被裴寂安一把按住,“别动,先等等。”
陆浓:“……”又是这个让陆浓深恶痛绝的字眼,等你妹啊!
不等!坚决不等,这么想着,陆浓动动身子……
又来了!!
陆浓僵住,她恨鹿血!
这次裴寂安把她抱起来,新的姿势,新的体验,新的感受……想死。
恍恍惚惚陆浓想起最开始自己说什么来着?
哦……裴寂安要是行的话,她会死。
她没错,感谢老天爷让裴寂安不行。
这次完了以后,“不行”的裴寂安终于放过陆浓,他起身坐到床边,轻轻抱起陆浓,“去洗澡吗?”
陆浓迷迷糊糊点头答应,要洗澡,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可她动不了,身体酸疼发麻,只好让裴寂安抱着她去盥洗室洗澡,没办法,不是她信任裴寂安,实在是没其他办法了。
洗澡的时候裴寂安很规矩,陆浓放下心来,看来鹿血buff时间终于过去了。
洗完澡,陆浓被抱回了床上,床单脏了,裴寂安把最上面一层的床单撤下来,然后把她放到床上。
陆浓脑子里一阵白光闪过,猛然意识到,某一天她喝醉酒,第二天早上吴妈进来她的卧室说帮她收拾床单,却在床上翻来覆去找什么一样,结果床单上什么都没有,吴妈大失所望,一脸对她恨铁不成钢。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
陆浓大无语,干妈,您真的是保守的六十年代人吗??
“睡吧。”裴寂安像之前在庭院那样用手轻轻遮住陆浓的眼睛,陆浓的睫毛扑闪在他手心扑闪,他好像爱上了玩这个游戏,陆浓在心里吐槽幼稚的老男人。
睡觉之前,陆浓作为一个卷起来不偿命的学霸忍不住对这一天下了总结,委婉规劝裴寂安不要再喝鹿血,“别的事卷就卷了,爱爱这种事以后不要太卷了,身体会受不住的,万一过后不适得不偿失啊。”
她为了照顾裴寂安的面子,没有说谁的身体受不住,但这种事累不死田,只能累死耕田的,裴寂安又不傻当然听得懂。
裴寂安捏捏眉头,合着这一晚上过去了,她还是这种想法。
呵。
裴寂安翻过身来,重新压住陆浓,“是吗?既然是以后的事,与现在不相干,现在可以吧?”
陆浓:“……”!?我这张破嘴!啊……我为什么要多说一句话?老老实实睡觉它不香吗?
鹿血,我恨你,明天就全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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