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查,即使抄家也不怕。
自觉想通的商州刺史大呼臣冤枉的同时,不忘委婉的表示他愿意替公主府作证指认糖商。
“臣贪公主府烈酒美味多饮, 竟然没有留意到糖商内藏祸心,请公主和郡王恕罪。”商州刺史的脑门重重的砸在地上,涕泗横流的表忠心。
比起慌而不乱仍旧能冷静思考的商州刺史,安业县令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他正在金吾卫的压制下疯狂挣扎,尖叫着质问安武公主和襄临郡王为何敢无视长安朝堂,在封地颠倒黑白、搬弄是非,难道不怕长安的责罚。
为了让纪新雪和虞珩害怕,他在短短时间内就细数了十几项罪名安在纪新雪和虞珩头上,其中不乏杀头甚至株连九族的重罪。
凭借一己之力压下商州刺史和糖商们的声音,吸引了李金环等人的全部目光。
要不是牢记自己此时是被刺杀昏迷的人设,纪新雪都想起身看傻逼。
安业县令叫的这么嚣张还这么大声,是生怕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虞珩转头看向正吐沫横飞的安业县令,以目光示意身侧的金吾卫,“对宗室不敬,掌嘴二十,当众责罚后将他们押送到安业县衙单独关押。”
话毕,虞珩的另一只手伸到纪新雪膝盖下方,横抱着怀中的人起身。
纪新雪忽然感觉到失重,下意识的睁开眼睛,只能看到虞珩菱角分明的下颔线和脖颈处几不可见的弧度。
他忍住想要去摸摸喉结的想法,思绪再次跑偏。
虞珩只比他大一岁,已经开始长喉结,他是不是也快有喉结了。
身后忽然响起极为响亮的耳光声,继而是安业县令凄惨的嚎叫。
虞珩脚步顿住,低头与纪新雪对视,“闭眼。”
纪新雪不仅没闭眼,还顺从心中的想法去摸虞珩脖颈间的弧度。
起码在刚开始长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