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阿尼赛特笑了笑,然后站了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轻微的铃铛声响起。
阿尼赛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用高领毛衣把脖子上带着的choker遮好。
前两天琴酒在他脖子上咬的位置太高了,就算这两天他穿了高领毛衣,也不能完全遮住,青紫的咬痕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所以阿尼赛特在穿上黑色高领毛衣的同时还带了一条同色的choker用来遮挡,他的衣柜里没有领子更高的衣服了,临时买的话,领子太高的衣服容易弄的脖子痒。
琴酒显然是听见了铃铛声,他把书放在咖啡桌上,将自己的椅子往外拉了一些,敞开腿坐着,很明显是在示意阿尼赛特过去。
阿尼赛特乖乖走了过去。
他走近了,琴酒看清楚了阿尼赛特带着的choker,眼神暗了暗。
两人没有交谈,但阿尼赛特很有默契地走到了琴酒的腿间。
琴酒抬起手,擦着阿尼赛特高领毛衣的边边,擦过他的喉结,勾起了choker。
他的指甲并不尖锐,但修剪得很光滑,硬质的指甲挂过阿尼赛特的喉咙,在他脖颈上还没有消散的淤痕上停留了几秒,然后轻轻划了过去。
“这里,用枪打这里,90%以上会死。”琴酒说道,他把今天从书里看到的东西准备寓教于乐,教给阿尼赛特。
稍微有点破坏气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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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尼赛特小小地翻了个白眼。
琴酒弯曲手指,勾着阿尼赛特弯下腰,轻轻咬在他的嘴角:“脸上也可以,从任何角度打进去,子弹基本上都可以击中大脑。”
阿尼赛特的白眼要翻上天了。
“还有这里。”琴酒继续说着,他用指尖摩挲着阿尼赛特的太阳穴,“这里很危险。”
在阿尼赛特终于忍不住要抗议他破坏气氛之前,琴酒的另一只手也开始了教学,他探到了阿尼赛特的心脏处,不断拨弄着那里:“大部分人的心脏都在这一块,只要对准这里,绝大多数人都会当场毙命。”
“另一边呢?”阿尼赛特微微喘息,很有求知欲地问道,“电影里面不是有很多做我们这一行的人,心脏都长在右边吗?另一边呢?”
琴酒勾起唇角,为阿尼赛特指示另外一边的心脏:“如果心脏长在右边的话,就是在这一块。”
阿尼赛特被琴酒指出了两边存在心脏的可能性,这不仅仅是脑力学习,更是体力学习。
琴酒空出一只手,拉开了咖啡桌的抽屉,从里面取出来了一对宝石扣,这是他们上次玩的时候随便乱放在这里的,阿尼赛特不爱打扫,琴酒也懒得打扫,负责清洁房子卫生的底层成员只负责清理卫生而已,不负责整理,所以被放在这间房子里各个角落的东西一直都在那,全部都是阿尼赛特和琴酒随手乱放的。
不过他们有随手乱放在抽屉里 ,不是到处乱放。
琴酒捏着宝石夹子的一边,隔着一层衣服给阿尼赛特带上了,他很熟悉位置,即使不能直接看见。
阿尼赛特轻轻嘶了一声,但并没有反对,他看见琴酒的手还在抽屉里摸索,不知道在往外面拿什么东西。
他已经忘记这个抽屉里放了什么了。
琴酒从抽屉里翻了半天,只听见宝石和木抽屉磕磕碰碰产生的声响以及宝石的金属部分相互碰撞的声音,他好像一直没发现自己想要找的,于是直接用力把整个抽屉都抽了出来。
抽屉被放到桌子上以后,里面的东西都显露了出来。
有黑色皮质项圈,毛茸茸的带耳朵的头箍和蓬松的毛毛尾巴,与其说像狗狗,这么多毛,还是比较像狼。
另外还有很多对宝石小首饰,以及一些奇奇怪怪的小东西。
阿尼赛特任琴酒继续摩挲着他的脖颈,一边拨弄着宝石,一边回忆着是什么时候放在这的,突然,他看见了一对蓝宝石的耳夹,便把它们拿起来:“原来是放在这了。”
他想把耳夹给琴酒看,却发现琴酒拿起来了一根一边镶着绿宝石的细长棒状物。
阿尼赛特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了:“这个……下次玩这个吧,这里没有消毒和……”
琴酒没说话,又从另一个抽屉里翻出来了一瓶酒精和一包酒精湿巾,他抽出一张,轻轻开始擦拭那根细长的只比牙签粗一点点的棒状物。
阿尼赛特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带上了那个项圈,连着锁链的另一端被琴酒拽在手里,他跑不掉了。
随着琴酒的动作,阿尼赛特合上眼,发出难耐的嘶声。
愉悦吗?当然不。
痛苦吗?倒也没有,毕竟琴酒很小心,而且是琴酒。
没关系,反正是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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