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氛围之下, 谢来更是意识到要谨言慎行。不能像以前那种时候,在公众场合大放厥词。
要不然这些年的书就白读了。
后面几日,他和来禄甚至都没出门吃饭。都是送到屋里吃的。只等外面人少的时候,下楼在酒楼院子里走几步, 舒缓筋骨。
孙夫子回家中去看过家里人了, 叙旧之后再过来看他们。见两人都能安下心念书, 并未曾去加入那些夸夸其谈的书生行列,就放心了。
别看这些书生们议论的热烈, 喊的风光。
但是实际上恰恰是这些沉不下心念书的学子们名落孙山。这种人还特别多, 当年孙夫子年轻时候意气风发, 何尝不是因此吃亏?这是年长之后会,才知道当年应该沉心读书。
终于等到开考这日。
谢来和来禄才穿戴齐整, 前去考试。
这次来考院试的人不少,毕竟之前县里考试的只是县里的读书人。如今院试, 各县里的学子都来了。
不止谢来他们这一届的新出炉的童生,还有往年的老童生。
谢来在童生之间也并不算年幼。也有和他年龄相仿的童生, 意气风发的走进考场。
看着这个架势,谢来吸了口气。天下才子何其多。
让他担心的是距离不过半年的乡试。
到时候来参考的可不止这届的秀才,还有许多屡试不中,学了许多年的老秀才们。
竞争不可谓不大。
府城贡院的环境到倒是好,这次考试也比之前要更加严格, 不能马上入座,所有考生要集合, 见过主考官,并且焚香起誓, 绝不做科举舞弊之事。
宣誓过后, 各自归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