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的嘴角抽搐了两下,他现在脸上的情绪甚至是有些痛苦了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义勇对于进去的流程这么熟练,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听起来木下花子小姐保释地也相当的熟练啊,他现在不敢深想到底义勇进去了多少回了。
他们在这个夜晚在听过警察的训斥之后,被关进了一个小房间里面,虽然这个时候富冈义勇已经跟木下花子打过电话了,但是据木下花子后来的话的意思,他们应该要至少今晚是得在这呆着。
晚上,天终于放晴了,稀稀拉拉的雨声渐渐地停了下来,月亮在阴云里面也渐渐的显露了出来,外面虽然还有小小的风声,但是也丝毫不会让在这里面思过的两个人感觉寒冷。
锖兔坐在床边,看着那扇小小窗户里面的月亮,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富冈义勇不理解他现在复杂的情绪,但是他还是坐在了里锖兔很近的位置,陪着他。
锖兔看着他现在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那个时候处理他们的警察似乎是想让他们两个人一个人住一个小单间,这样来好好反省一下。
但是那个时候义勇怎么都不答应,他又什么理由都不说,只是抿住嘴,然后直直地看向那个准备这样处理他们的人,把那个处理他们的警察气的不行,那个时候还是不死川实弥听到动静了,然后过来问他们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锖兔想着那个时候的事情,在那个时候,那位看起来凶恶的不死川实弥先生只是淡淡地他了一眼,然后吩咐了一句“那就关一块吧。”
他看着外面的月亮然后想着,那位不死川先生似乎是在维护着义勇?但是好像又感觉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
总之,他能感受到的是,不论那位先生看起来对义勇的情绪是有多么的复杂,但是他一定是把义勇当成他的伙伴的。这么一想他嘴角又多出了一抹笑意,义勇的话在和这些人也一定有着美好无比的故事吧,说不定在柱里面还有惺惺相惜的伙伴之类的。
他的视线扭到了坐在他身边的富冈义勇身上,他依旧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但是周身的气质却是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一定是认识到了新的伙伴,经历了新的足以让自己成长的事情。经历了别人意想不到的蜕变啊。
被锖兔这样看着,富冈义勇也转过来自己的视线,就这样子在这一间小小的房子里面和他挨的紧紧地对视着。冷不丁地富冈义勇开口问了一句:“锖兔,有什么事情吗?”
他微微歪着头,像是少年时候一贯表达自己疑问的动作。锖兔看着他眉眼弯弯地笑了一下,灰色的瞳孔里面尽是柔和的神色。他没有说出自己心里面这些转来转去的想法,倒是问了另一句话。
锖兔撑着头看他,脸上的笑容把自己嘴角的疤也微微带动,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的柔和。他声音疑惑地问道:“义勇和那位不死川先生的关系好吗?”
问完这一句话的时候,富冈义勇停顿了半会儿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想着怎么形容自己和不死川实弥之间的关系。这种时候,锖兔也没有出声等着义勇的说的话。
他是看出来那位不死川先生似乎对义勇情绪是有些复杂的样子,是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锖兔想着也许在酒店里面自己想的没错,不死川实弥刚到那看见义勇的时候应该是真的想要顺带着把他拘回去,不是那种蓄意的报复。
是那种,锖兔在自己心里面想着合适的比喻。就好像是那种在同一个地方工作的同伴,虽然相互认可着工作能力,但是因为其中一个人常常出言嘲讽?或者说出其他的话。没有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就是让人的心中怒火高涨,所以等到他犯错的时候,随手带回来“好好处理”一下。
等到他想到这的时候,义勇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依旧是之前的那平淡不起波澜的样子,但是锖兔能够从他看似平淡的话里面品出来了一分奇怪的喜悦。
富冈义勇直勾勾地看着锖兔,然后相当肯定地说道:“我和不死川是朋友。”
锖兔听到富冈义勇这样说,脸上有些疑惑地问道:“可是那位不死川实弥先生看起来不太是欢迎我们的样子。”
锖兔还是美化了一下他进来警察局看见不死川实弥动作,实际上他把他们送进来之后,全程的能交给别人处理就交给别人,看起来也是一副不想看见他们样子。
富冈义勇继续自己认定的语气说:“不死川只是不太擅长表达自己的情感。”
锖兔看着这样认定的富冈义勇,一时不由得沉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