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的时候,她的背一颤一颤的,似乎还是害怕的不能自已的样子,她咬着牙把剩下来的话都说了出来:“在今天的时候她们邀请我一起去一家火锅店吃一顿毕业饭,我想着都这个时候了,念着情意自己还是去了。我们有想到她们在车走到半路的时候,直接就夺走了我的手机,然后把我丢下了车,说是让我一个人走回去,但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哪。”
女人哽咽了一下,似乎又是在流泪的样子,她哽咽着说:“我没有办法了,只能看着有没有好心人能够带我一程,但是路过的人都根本不看我一眼,好在你们停了下来,如果不是你们的话,我怕真的自己就只能一路走回去了。”
锖兔看着她的话,眉头皱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这个人有种前言不搭后语的错乱感,但是他没有过多的在意,正当是这个孩子被吓到了,所以说话本身可能不太顺。
炼狱杏寿郎看着他,然后神情认真地问道:“浅山小姐,所以我们需要把你送到学校那边吗?”
浅山香含着泪摇摇头,她把头发别在了脑后,然后眼睛水润地看着他轻声说:“不用了,我实际上也拿过毕业证件了,剩下的学校也处理的事情其实并不是那么的紧急。你们把我送到这里我临近的亲戚那边吧,我去那住一晚,然后剩下的事我和再和家里一起处理。”
说道这的时候,她甚至苦笑了两声,然后看着他们三个说:“毕竟.....我也真的不想再和她们碰面了,下一次她们说不准还要想出来其他的什么想法过来捉弄我。”
话说到这的时候锖兔看着沉默着声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富冈义勇用视线表达了自己的疑问,富冈义勇看向了然后淡淡地说着:“我在想这样的事情够不够成违法。”
车子在路边行驶了两个小时了,又在这和浅山香说着话说了一个小时,等到他们坐好车准备去送浅山香说的那个位置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太阳呈现出来了瑰丽的红色,渐渐的落在云层之中,把那一片的云也染成了如火烧一般的无比瑰丽的颜色。
浅山香安静地坐在了汽车的后座上,她声音轻轻地带着一旦柔弱的感觉,在说了好几句感谢之后就再也没有说更多的话,只是安静地低下自己的头,不知道在思考一些什么。
浅山香身上氤氲出一种莫名的情绪,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勾出了清浅的笑意。她头低的很低,然后静静的揉搓着自己的手指等这些人到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地方。她轻轻地摩挲了自己衣服下摆里面的一个小小的窃听器,她知道他们也应该准备好了。
车子慢慢地往前开,浅山香说的位置有点远,所以他们一行人开车也得一个小时,越往那个方向来路边就人烟房子就越稀疏,等到车子开到浅山香说的那个地方的时候,富冈义勇向前面看去。
一片荒凉的地方,有几个小房子簇拥在一起,这几间房子为这片荒凉的地方增添了一点少的可怜的人烟。他们在路边停了下来,虽然离的有一点距离,但是那边羊“咩咩咩”的还是叫的相当的响亮,以至于他们在路上就能听见这样的声音。
炼狱杏寿郎相当爽朗的笑了出来,他带着笑意问道:“浅山小姐的亲戚家里是养羊的吗?”浅山香坐在后面的位置上听到这样的问句,她眼眸垂落了下来,嘴角虽然微勾但是任谁都能看出她心里的高兴情绪,她声音小小地说了一句:“养了相当的多呢。”
等到说完这句话之后,她突然看向了太阳落山的方向,然后眼神带着感激还有小心翼翼的感觉看向了他们,她似乎是鼓起勇气一样地说道:“那个,天色也晚了,虽然说这边是简陋了一点,但是床和饭菜也是都很好的。”
她把眼底的情绪压了下来,面上尽是请求的意味,就用着这个样子说:“天色晚了,晚上赶路也不太安全,所以请在我这边住上一晚再走吧,也让我好好感激你们救了我。”
天确实也晚了,炼狱杏寿郎和锖兔对视了一眼,浅山香实在是太古怪了,还是留在这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富冈义勇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淡淡地点了一下头。就这样浅山香带着他们一步一步走向了那个在荒野上仅有的几个小房子,那几间在昏暗下来的天色衬托下格外诡异的房子。
本来“咩咩咩”叫的正欢的羊也没有了声息,想来是主人家喂过了食物,它们吃的肚子滚胀地回去睡觉了。
夜晚没有了太大的响声,只有他们经过草丛时悉悉索索响声,还有一些不知名虫子单调冗长的鸣叫。
等到他们走近的时候,灯突然亮了起来。那边的房子发出了“吱呀”一声,看来是主人家知道他们来了,特地过来把门打开了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