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摆设的东西也都不见整洁干净的感觉,东西杂乱无章的堆积在一起。
外面被黄色的警戒线缠绕了一圈,门口的警察看到他们过来之后向不死川实弥敬了一个礼之后,低声说了两句话,但是在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被过来的人打断。
很快地门口就走过来了一位眼睛含着泪,头发半白,身上的衣服也是乱糟糟的,见到门口的不死川先生,这位老夫人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像是要做出冷静的样子来面对这位处理自己儿子案件的警察,但是很明显她做不到,不死川实弥眼睁睁地看着这位夫人眼睛泛红,眼睛一圈都肿起来。她颤抖着声音,说不出话。
饶是不死川实弥来面对这样的受害者家属神情也不由得更加的让自己的神情完全的严肃起来。他微微向这位矮小,沉浸在莫大的悲伤中的夫人低下了头。声音沉静认真:“江目夫人,我一定会将杀害您儿子的凶手捉拿归案。”
年迈的江目夫人含着泪勉强地点着头。在做完保证之后,不死川实弥低声问门口守着的警察,他皱着眉,声音也带上了几分问责的情绪:“怎么回事,我不说这边不用这位夫人守着。”
浓眉大眼的警察也像是犯难了一样地说:“我也和那位夫人说过了,但是她执意要呆在这里,说是要亲眼看到杀害他儿子的凶手被逮捕归案,受到应有的惩罚。”
说道这句话的时候,他声音更加低沉地说了下一句话:“您知道的,江目夫人只有这一个儿子,也只有这一个儿子了。”
说完这一句话之后,不死川实弥的神情也沉了下来,他停顿短暂的一顿时间,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是最后也只是和这个警察交代了一句:“时刻注意着那位夫人,不要让他出什么问题。”
说完之后,他抿住嘴看向了那位仍绕沉浸在悲伤之中的老夫人,最后也只是仅仅沉声说了一句:“很快就会结束的。”
接下来的时间都过的十分快,木下花子这样想着,她看着富冈义勇和不死川实弥走入了受害者的第一案发现场。
本来她也想过去帮忙看看,但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并不能帮上忙的样子,于是她也干脆就没有打扰,自己一个人安静地站在外面等待着他们这三个人认真的忙碌着。
就这样站着站着,她的视线就不免移到了站在那边满脸泪水的老夫人那边,看着看着木下花子的心情也低沉下来。她通过刚才的话知道的一点东西。
这位年迈的夫人已经将近六十了,唯一的孩子在家中被杀。接下来的日子里,木下花子看着她满脸的泪水想——真的好能好好的生活下来吗。
怎么会这样呢,木下花子慢慢叹出了一口气,同时一种莫名的怒气在她的胸膛中升腾起来,渐渐地眼睛里面也染上了愤恨的怒气。
她现在无比的庆幸自己的老板是这样一个有能力人,有能力到足以让他们侦破一切的案件,到能够还任何人公道。
但是公道够吗?木下花子沉默的视线低垂到了地上,公道不够,逝去的生命应该如果偿还,死者的家人失去的东西应该如果尝还。
木下花子沉默地拿起了自己随身记录的小本,记录下来到目前为止自己能够收集到的线索。她低头沉思着,一列列黑色的字迹出现在本上。
过了没有多久的时候,富冈义勇一行三个人都是所有所思的出来了,锖兔走近她的位置,低声说了一句:“事情不太对劲,背后的人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目的。”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木下花子皱起眉顺着眉仔细思考着他的意思,最后看着锖兔先生略带担心的眼神。
她朝着锖兔点了一下头,之后面色同样认真地对他说道:“没关系的,接下来我会去警局那边等着你们,侦探社刚好还有一点事情需要和警局接洽一下。”
转身迅速坐上出租车向警局那边走的木下花子,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她当然是知道锖兔先生的话是什么意思,背后的人甚至不确定会不会对她动手吗?她紧紧地抿住自己的嘴,视线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飞速移动的景色。
希望老板他们能够顺利完成这一次的任务,不会出什么事吧。木下花子就这样带着担心的情绪到了米花町的警局。
看着她坐上车之后,富冈义勇快速地陈述着自己总结出来的信息,冷淡的声音加快速度说出:“犯人的身高大概在170~180cm,从尸体上的伤痕可以看出是职业的杀手,在短短的时间之内迅速地用带着麻醉剂的毛巾捂住受害者,在他昏迷之后杀人。”
想着屋子里面残余的痕迹,和警局里已经整理出来的东西,不死川实弥也补充了一些东西:“动手匆忙,带着明显引诱意味的布置,犯人是想引我们过来这里,让我们的视线转移到这件案件上面。”
锖兔皱着着自己的眉,灰色的瞳孔里面满是思索的意味,他开口带着一丝疑惑问道:“可是凶手引诱我们的注意力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正当三人正在思考推理的时。离这里还有一段路的地方,童磨带上了墨镜稍稍遮盖住了自己那双惹眼的瑰丽眼睛,接着转身带着一丝笑意对身边高大冰冷的男人指着距离的远远的警车。
他嘴角上扬说:“是警车哎,琴酒,你说我们会刚好和调查的主力警察对上吗?”琴酒冰冷的墨绿色瞳孔里面同样印出了那辆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