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妻善逸颤颤巍巍的摇着头并且发出了新一轮无比肮脏的尖叫声,“不可能,不可能。”他摇头反驳着自己看到的事实。
终于还是忍不住尖叫着说出了那一句,“为什么不死川先生会是警察啊!!!,无论怎么看都绝对不匹配的啊,一定是我看错了,一定是看错了。”
我妻善逸喘着气拍着自己的脸,一边颤颤巍巍说着话安抚自己,“一定是天太暗了,眼睛都花了,哈哈,怎么会看到水柱成为一个侦探,风柱变成了警察,真是眼花的厉害啊。”
不死川扯着嘴再一次狠狠地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他的语气变得更加暴躁,眼睛里面也有了丝丝的红血丝迸发,整个人看起来极为凶恶。
他就这这样的姿势,嘴角冷笑着问:“喂,小子,你对我是警察有什么意见吗?”
我妻善逸心里面的小人再一次的尖叫了起来‘这是绝对不能说意见的吧,会被杀掉的,绝对会被杀掉了,风柱背后的黑气都冒出来的啊,呜呜呜,无论是谁都好,炭治郎,快来拯救我,真的要死掉了。’
看着我妻善逸眼睛里面冒出的泪花,不死川看着火气更大了。他松开揪着这个黄毛小子的手,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就接到了警局的电话。
他皱着眉点了两下头,似乎那边是有什么相当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做,在简单的应和之后,不死川实弥皱着眉想富冈义勇的方向看了过去,接着眼神极快地移到了锖兔的身上,他昂了一下头简短地丢下了一句“明天把他送到学校里。”
接着就以极快的速度离开了富冈义勇的侦探社,房间里面只剩下了富冈义勇,锖兔还有松了一大口气的我妻善逸三人。
我妻善逸在不死川实弥离开的那一瞬间,全身都放松了下来,他感觉到被揪乱的衣领上重新有了美妙的空气流进了自己咽喉,空气里面也没有不死川在的时候那种紧张的气氛。
自己也不会说两句话就要被暴躁的风柱狠揍,也终于可以好好问问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了,呜呜呜,肯定不会问到一半就被风柱揪起衣领子了。
我妻善逸的眼睛里面积蓄的泪花更多了,呜呜呜,为什么他一个人在这里啊,可爱的祢豆子酱不在,可靠的,会在关键时刻保护他的炭治郎也不在,就连横冲直撞而且极度好战的嘴平伊之助也不在。
他一个人,岂不是要在这里落到了孤立无援的地步,这种事情这么想都不要啊。
在他正在伤心的时候,锖兔看了一眼富冈义勇,富冈义勇头都没有回就这样直接意会到了他的意思。
他蓝色的眼眸没有一丝起伏,声音也冰冰冷冷地说:“是前任雷柱的弟子。通过了测试。”
锖兔点了点头,刚要说什么的时候就被极度辨识力的高音抢先。
我妻善逸的眼泪一边向外喷射一边语气相当惨烈的喊叫:“虽然不知道你是哪位柱,但你刚才绝对是在心底偷偷嘲笑我了吧,我可是都听到了,你怀疑我不是正式的队员,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锖兔看着他声音诚然地说了一句抱歉,但是这句声音一般的道歉在我妻善逸高音之下甚至被掩盖过去了。
喊叫完的我妻善逸,手抓着自己金黄的头发,金色的发丝在他的手指的缝隙里面露出来,他就这样眼睛含着泪声音小小地说道:“虽然我也没有那样的实力,通过测试也只是运气而已,指不定什么时候极会死去。说到底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锖兔难得看着他这样的人沉默了下来,如果说义勇说出带着一点丧气的话的时候,他可能会狠狠地拍打他让他清醒过来。
不过如果是这个孩子的话,他总感觉他这样做的下一秒说不定他就会趴在地上发出肮脏无比的高音,而且说不定还会翻滚翻滚去说自己马上都要死的话。
头一回,锖兔感到了棘手。他身边的富冈义勇声音冷冷地提了一个意见。“应该是无法交流,明天带过去就行了。”
似乎是听到了关键的词语,我妻善逸迅速地贴近他们,声音惨淡地问:“可以明天不去上学吗?”
面对他的问句,富冈义勇面无表情的神色回答了他的这个问题。锖兔嘴角带着一点笑说:“学习学□□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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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心狠手辣!!!我妻善逸一边眼睛里面含着泪花一边翻出最下面的自己能够看懂一点的国文试卷写一点内容。
我妻善逸的手颤抖着一边试图向卷子多写一点字,在极度的悲伤之下,他又开始在心里面呼唤炭治郎了,“呜呜呜,炭治郎,还有祢豆子妹妹快来和我一起上学吧,如果是祢豆子妹妹的话,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学习的。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