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过去, 冰酒毫无消息。
琴酒几次想尝试和冰酒联系,但就像以前一样,每次到了这个时间他的手机永远无法接通, 重重守卫更是让他无法闯入。虽然这一次和上面沟通来了湖心岛,但和以前也没有任何区别, 他还是见不到冰酒, 也无法得到他的丝毫消息。
他又被浸泡在不知名的药水中了吗?他有没有受伤?组织用他的身体做了怎样的实验?
……会痛吗?
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皮肤, 无神的双眼, 就连那头神气的银发都湿漉漉的熨贴在脸颊上。
没有尊严, 没有人权, 生死不由己,那边是实验体。
琴酒告诉自己要忍耐,“那位先生”并没有要对冰酒动手的意思, 也没有任何理由。
“嘎嘎!”
门外的乌鸦又在乱叫了。
从今天早上开始那只乌鸦就叫个不停,乌鸦是组织的象征之物, 就算是琴酒也没有贸然拔/枪, 而是一直忍耐着。但心烦意乱的时候遭遇噪音, 实在不如何令人开心。
“嘎嘎!”
乌鸦又叫了两声,琴酒忍不住出门, 纵身一跃将站在树杈上毫无危机感的乌鸦抓了下来。
受到桎梏后的乌鸦顿时挣扎起来,嘴里边骂骂咧咧个不停, 琴酒做了个投射铅球的动作, 想要将乌鸦从自己附近丢远。
“琴酱,别这么对莫里亚蒂。”乌鸦身上,突然传来迦羽凛含笑的声音。
琴酒动作一滞, 诧异地打量着乌鸦, 问:“冰酒?”
“嗯, 是我。”
“你在乌鸦身上装了监视器?”琴酒立刻开始检查起乌鸦。
乌鸦却趁机飞了起来,飞在半空中也不落地,“嘎嘎”地骂着琴酒。
与乌鸦的不友好相对应的,是迦羽凛温和的声音:“这只乌鸦是乌丸养的,我借过来看看你。”
琴酒秒懂,这只乌鸦应该是“那位先生”用来巡视领地的宠物,迦羽凛现在没办法出来,就借了乌鸦的“眼睛”看看他。
琴酒双臂环胸,阴沉着脸色说道:“你是变态吗?天天用只鸟盯着我。”
“我更乐意用鸟顶/着你。”
突如其来的骚话,让琴酒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如果冰酒现在在他的面前,他肯定已经伯/莱/塔警告了。
冰酒是疯了吗?这里是湖心岛,处处都是乌丸莲耶的眼线,他竟然也敢说这样的虎狼之词?
“干嘛不说话?我好无聊,琴酱讲个笑话来听听怎么样?”
琴酒的脑海中立刻出现了冰酒被绑在手术台上一动不能动的模样。
他可能很痛苦,却强装出笑意来安抚着他。
那个蠢货——
“我不会讲笑话,你那边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
“大概还要几周。”
“你……很无聊吗?”
“是啊,还蛮无聊的。”毕竟身边只有一个老头子,无趣得很。
“‘那位先生’能通过乌鸦看到我吗?”
“不能,问这个做什么?”
听到这话,琴酒用力一纵身,跳得比之前更高,将猝不及防的乌鸦从半空中扯了下来,钻进了房间里面。
湖心岛的核心位置,迦羽凛一边用咒力沟通着外界的画面,一边在乌丸莲耶的身体上绘制可以长生的咒纹,看到这一幕轻“咦”了声。
“琴酒做了什么?”乌丸莲耶赤/裸着后背趴在迦羽凛身前,忍不住问。
“他将莫里亚蒂抓走了。”
紧接着,迦羽凛忍不住“嘶”了一声,眼睛都瞪大了。
“又怎么了?”乌丸莲耶看不到画面,只能从迦羽凛的语气词感受一切。
“不,没什么。”迦羽凛语气坚决,表情专心致志,绘制符文的动作却停了。
乌丸莲耶感觉有点不太对,疑惑:“他将莫里亚蒂杀死了?”
“不,没有。”
“你好像很感兴趣。”
“你别说话!”迦羽凛大声打断乌丸莲耶。
乌丸莲耶顿时不说话了,只是眼神依旧茫然。
通过乌鸦的视线,迦羽凛看到了琴酒健硕的身体,线条优美的手臂,壮硕结实的胸肌,宛如天鹅般绝美的下颌。
一路往下,还能看到更多的风景。
琴酒他抓着莫里亚蒂回了房间之后就……把衣服脱掉了!
“现在还无聊吗?”
“啪嗒”,一滴口水滴到了乌丸莲耶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