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迟深直愣愣的看他,“这个问题不该问你吗?”
庞大宏伟的城堡,拥有宽敞深邃的穹顶。
赵骋怀回到这里,
就像汇入了海洋漩涡的洋流,消失了踪影。
幸好,赵迟深对这里熟。
“请给我们一杯牛奶,一杯咖啡……虞衡你喝什么?”
他点单点得熟练,一看就是天天在城堡蹭吃蹭喝。
虞衡撑着下巴,没精打采的说:“豆浆。”
非常中式的选择,在城堡丰富的早餐列表里,竟然也能找到踪影。
他们两人来得早,餐桌空旷,却整齐的摆放着六副餐具,固定了君主们的席位。
赵迟深吃一顿早饭,就能跟他讲述一个传奇。
西伯利亚七君主,都是全球各地的大资本家。
连锁赌场、酒店、医药、军工,甚至是金矿、石油。
还有赵家的黑星集团。
他们垄断了大量财富,时常聚集在这里,邀请更多的有钱人享受高人一等的待遇。
有钱人的聚会,离不开游戏。
无论是贵族一般的头衔,规则多变的晚宴,还是赵迟深没有去过的舞会、狩猎,都是这群有钱有闲的家伙,为了利益交换搞出来的游戏方式。
赵迟深说起游戏,眉头紧皱,表情痛苦。
他说:“我来了才知道,赵骋怀的技术都是在这里练出来的。你说他八岁开始待在这里,玩游戏输了就要惨遭断手断脚,还有一群恶趣味君主的威胁讽刺,怎么敢玩得不好。”
虞衡一听,有些愣。
赵骋怀常常挂在嘴边的威胁,突然以另一个角度,以他自己为赌注说出来,瞬间在虞衡心中拼凑起了一个八岁的小孩。
黑发黑眼,笑容稚嫩。
面对一群心狠手辣的成年人,一次又一次赢回了完整活着的权力。
想象过于阴冷恐怖,虞衡皱起眉,“他是亲生的吗……”
“不是每一个父亲,都像你那么溺爱儿子。”
赵迟深必须提醒虞衡,“别说赵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