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蓝蓝愣愣地看着,心头仿佛漏了一个洞。
柴阳心疼地揽了下她的肩,温声劝:“原本就不是你的,该死心了。”
“那也不能便宜了李玺!”柴蓝蓝愤愤地跺了跺脚,拧身追了上去。
钢铁直男柴大校尉百思不得其解——关福王何事?就算便宜也是便宜寿喜县主……吧?
棋社环境清幽,亭中树下处处摆着石桌石凳。
桌上摆着棋局,少说有数十盘,入局者看中了哪个就可以坐过去等人对弈,或者直接选对面已经有人的。
双方只走十步,以这十步决胜负,然后把残局留给下面的人。刺激之处就在于无始无终,有破有立,总能遇到意想不到的精彩。
魏禹根本不用看棋局,只是指着旁边的彩头问:“喜欢哪个?”
李玺挑眉,“我喜欢哪个你都能赢来吗?”
“姑且试试。”
李玺指了个三彩陶俑,“就那个吧,我的幼年阴影。”
“那咱们今晚就破了这道影。”魏禹笑笑,径直走向陶俑对应的棋局。
社中来往的多是穿着素白衣袍的儒生,人虽不少,却安安静静,即使交谈也是相互耳语,不会打扰到对弈者。
李玺跟在魏禹身后,不由顺平了浑身的小刺刺,变得乖乖的。
专注的男人最有魅力了。魏禹低垂着眉眼,认真地看着棋局,深邃的眸中满是从容笃定。
李玺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怪不得平康坊的小娘子们倒贴茶水也要把他请过去,就这五官,这风度,单是瞧着便让人心生欢喜。
魏禹每一步走得都很稳,即使已经推算出后面的十余步,依旧不急不躁不卖弄,足够尊重对手。
十步结束,顺利地赢下了那个巴掌大小&#3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