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要把这个让人没有选择的忍者世界整个颠覆过来。
我会让哥哥幸福的。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从佩恩的胸口,最贴近心脏的地方,抽走了最后一根黑管。
“不用着急,你可以再想一想,和其他人商量一下也好。安心好了,我会等你的。不过要快哦,太慢的话,我可能就要丢下你一个人去玩啦。”
我笑着拿起那根黑管在佩恩面前晃了晃,然后,用那根黑管插穿了自己的手。
“想好了的话,就通过这个来联系我。”我对他摇了摇还在滴血的手,算是告别的挥手,“我今天就先回去了——这个是你的查克拉接收器吧?有这个的话,你什么时候都能来找我。”
佩恩沉默了好一会儿,像是看着一种完全陌生的生物。
他问:“你不担心我用这个控制你?”
我眨了眨眼睛,用沾血的手指点了点嘴唇。
“能做到的话。”我笑起来,“你可以试试。”
……
……
……
“你就那么肯定他会答应吗?”
离开那里之后,奥伯龙问我。
“嗯……大概有八成把握吧。”
我歪了歪头,忽然很轻地笑了一声。
“因为那个人啊,看起来就很容易被骗又很心软的样子。”
“……”
我这一句话给奥伯龙干沉默了,他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嘛,怎么说呢……我有时候会觉得,你这家伙看人还蛮准的?”
我抗议起来:“有时候是什么意思啊,有时候?我一直都很聪明很犀利好不好?”
“哈哈,只是偶尔会觉得你有点像是眼睛瞎掉了,没有别的意思哦?”
奥伯龙露出了无比清爽的笑容,这样对我说。
我:“……”
我:“你的攻击性什么时候这么强了?”
奥伯龙呵呵一笑:“托您的福。”
我怀疑地打量了他一会儿,最后还是哼了一声,自己走开了。
“不过,你说‘八成’……”奥伯龙在我身后说,“还有两成,是指什么?”
“大概就是——”
我猛地抬起手来,尸山血海出鞘,一瞬间割开了面前的空气,在本应空无一人的地方,硬生生划出了一道血线来。
一名穿着晓袍的男人忽然出现在了我们面前,我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他脸上还是那么没品的橘色螺旋面具,发出一声嗤笑。
“——就是这种情况啦。”
“好危险好危险~”男人扭着身体,做出一副做作的姿态来,“差一点就要被鼬君的妹妹杀掉了,真是的,小姑娘年纪这么小,脾气怎么那么大啊?”
我只是对他露出了一个冷冷的笑来。
“是你先想要杀我的吧?幕后黑手先生。就像你当初释放了九尾,挑拨了木叶与宇智波的矛盾,之后又逼迫哥哥,让他一步一步走到那种地步一样。现在,你又要来除掉我了吗?”
男人身形一顿,随后,在橘色的螺旋面具后露出一只猩红的写轮眼来。
“是啊。”他的声音嘶哑得像老人一样,“也是我不小心,一个不注意,我们的月之眼计划差点就要被你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破坏了啊。”
“月之眼计划?我们?”我微微扬起眉,“所以,除了你以外,果然还有别的家伙吗?”
“你不需要知道。”
这个我所不认识的宇智波抬手扶住面上的螺旋面具,只露出一只血红的眼睛盯着我。
“你只需要知道,为了我们的计划,你今天必须死在这里就是了。对不住了,纯云罗。”
我笑了起来,提起名刀尸山血海,横在自己的身前。
“虽然很想知道你说的‘月之眼计划’是什么,你们又有谁……不过,这种事情,只要把你抓住了,再慢慢拷问就行了。”
“……话不要说得这么满啊,小鬼。”
眼前的男人危险地眯起眼来。
我则是笑得更厉害了。
“话不要说得太满的人是你才对吧,大哥哥。”
我看着猩红的刀刃上倒映出的,自己的脸。
那双万华镜写轮眼,比刀刃更加血红。
“你为什么会有‘你现在还身处现实’的错觉?”
与此同时,我的手指已经穿过螺旋面具的孔洞,直直插.进了他的眼睛。
天钿女所制造的幻觉,就此解开。
我早就知道,这个家伙一定会来。
哥哥那么热爱木叶的人,为什么会以叛忍的身份潜伏进“晓”——在看到这家伙的时候,我就全部都明白了。
是为了监视,也为了制约这个男人。
换句话说,佩恩只是明面上的首领,晓其实是属于这个男人的。
宇智波灭族之夜的幕后黑手,就是这个人。
我早就猜到,如果我破坏了这家伙的计划,无论是为了拉拢我还是为了除掉我,这个戴着面具的宇智波,都一定会来见我的,亲自。
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关闭万华镜写轮眼。
天钿女是完美的幻境,是无穷循环的梦中梦,是一旦陷落其中便绝对无法逃离的脑髓地狱。
“抓·到·你·啦——”
我笑起来,弯曲手指,感受着捅破柔软眼球的触感,一边笑,一边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直到触摸到骨骼,直到再也无法前进为止。
“好了,现在你就逃不了了。”
我在一片鲜红的世界里嗤笑。
“——不知名的宇智波先生。”:,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