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 13 章(2 / 2)

——宝,长点心吧

——难得看到如此单纯の魅魔,很容易被吃干抹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主播好久没看弹幕,他一定不知道自己误会了

——我去看了那本无限流,很明显啊,裴优是个穿女装的男高中生

——男高中生不错哦~

【这没什么,魅魔热衷食用人类的欲望之气,必要的时候会采取一些手段。】

‘什么手段?’

【这你就不必知道了。】系统咳嗽两声绕开了话题,【现在已经与无限流女主会面了,接下来你需要按原剧情被她利用、成为副本工具人。另一边,你也差不多该去见帝国世界的男主了,他是个正常人,你只需要在他面前走过场就可以。异界神明世界的角色还没出场,可以再缓缓。】

岑洺一下子想到了裴优,她所在的无限流和普通世界观可不是一回事。

他问:‘无限流世界还会继续更换副本吗,如果帝国世界只是她经历的副本之一,她最后是会离开这里的吧。’

【理论上是这样的,因为世界融合,帝国世界很可能是两个无限流副本之间的间隙,怎么进入下个副本还是个问题。你应该在下次见面的时候打听是什么情况,她估计以为你也是玩家。】

系统其实也不清楚具体情况。裴优身为无限流主角,也自带系统,那边的系统如何判断帝国世界无人知晓。

岑洺打算明天再联络两位不同世界的主角,今天的信息量已经过多了。

他在房间眯着小憩了半小时,过了会儿才起身在别墅里干活,和之前一样,也是擦擦栏杆扶手、浇花喂猫。

他刚刚从楼下的屋子里拿出了吸尘器,倏然管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微笑着叫住他:“到大少二少房间和书房做清洁吧。”

“啊?”

岑洺记得之前管家建议他离柏家两位远一点,现在怎么换了个说法。

“整理一下地板就可以了,很简单的。”

管家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高深莫测地笑。

“他们在卧室吗?”

“二少不在家,大少爷应当在书房里。”

岑洺不明所以拿着吸尘器上了三楼。

两人的房间应该不久前就做过定期清洁了,地板干净得毫无痕迹,他转了一圈离开,去了第一个书房,屋子里没有其他人。

第二个书房在东边,他敲了敲门,本以为没人会回答,但很快里面就传出来柏鸿礼的声音。

柏鸿礼听到岑洺敲门,先是眉尖一皱,而后大概猜到了缘故。

“管家让你来的?”

“是啊。”

岑洺一脸茫然,也没有多问什么,四周看了看,拿着静音吸尘器在书房里转圈。

他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看得出来也尽量不吵到别人了,脚步声都放轻了许多,尽管如此,他仍然被柏鸿礼叫住了。

“出去。”

年轻男人坐在桌子后面,木质的深色桌面上搭着他交叠的双手,一把枪,岑洺一抬头,先是见到对方钻石腕表的反光,然后往上看,对上那双说得上冷酷的眼睛。

柏鸿礼也是忽冷忽热的。

岑洺之前就习惯了,这人一边使唤他一边打算把他赶出去。

他摸摸鼻子,感觉自己是打扰他动作了,虽然心里不太高兴但也没说什么:“知道了。”

说完,岑洺就拿上东西走了。

柏鸿里的目光追逐着他慢吞吞推吸尘器的身影。少年穿得单薄,室内的暖气很足,他就只穿了一件针织上衣和长裤,柔软杏白的颜色,袖子挽到了上臂,露出一双雪白的瘦削手臂。他低着头,鸦羽般睫毛垂下去,显然心情不怎么好,眉尖皱起一个川字,嘴巴抿着,嘴角陷下去两个梨涡。

柏鸿礼目送他拖拖拉拉地走出门,身影消失在门后,紧跟着门被带上了。

他手上的文件摊开着,良久,才被翻到下一页。

另一边,岑洺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柏鸿礼动不动就是使唤我做事,妨碍他了就叫我出去。’他对系统说,‘他好无情。’

系统心想,不然呢?放下工作把你举高高吗?人家是冷血无情的资本家诶。

【咳,总之就是多多走剧情就是了,不过你在柏家也没几天了。】

刚说完,岑洺的手机就震了震,他以为是管家的新吩咐,不料是一条新信息,来自一个陌生号码。

——我已经和柏二谈过了。

——过几天,我去接你。

——“你现在在柏家吗?我刚好在附近。”

最后一条是语音信息。

岑洺播出来听了,认出来这把温温柔柔的男人嗓音是晏煊。

“他们竟然谈妥了?”

岑洺诧异地嘀咕。

【剧情又恢复正常了。】系统松了口气,【不错,再接再厉。】

岑洺旋即看了眼左上角刷新的弹幕,发觉这些观众却在注意别的细节。

——诶诶诶主播的重点是不是错了啊,重点是晏煊想见你吧

——宝,快去约会!

——是准备到晏家当老婆了吗

——啧啧,小奴隶背着主人和新人约会了

“乱说什么呀。”

岑洺被他们说得脸红。

拜托,晏煊的人设是内心鬼畜的学生会会长,在原著里也是经常欺负他的。

岑洺瞄了眼那短信,回复道:‘我在柏家,干活呢,先这样吧。’

对面很快回复:嗯。

——好失望的一个嗯啊

——我们宝可不是那么容易追的哦

——字词吊着晏煊,坚决不私下约会!

岑洺看弹幕越说越离谱,干脆先关了,自己回了一层去溜猫浇花。

一直到傍晚,他没有见到柏羁远回来,管家反而问了岑洺:“二少今晚不回来了吗?”

“我不知道啊。”

岑洺纳闷。

干嘛问他?

管家很诧异:“他到易感期了,你不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