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恒宾馆是这一片繁华区有些年头的老宾馆了。
正因为老, 才能堂而皇之的建在七星酒店对面,而且因为地理位置优越,哪怕设施老旧一些, 也还是有人光顾。
选择住长恒宾馆的,很多都是来A市旅游的外地人或想在市里过节的学生。
对于这些人来说,长恒宾馆属实物美价廉。
黎容找到房间号,一推开门, 迎面吹过来一股久未通风的潮气。
房间里一张床,一个床头柜, 一个钉在小电视下方的两米长的长桌,桌上摆着两瓶矿泉水,还有付费的酸梅汤饮料和一本翻的有些卷边的杂志。
挂着铁栏杆的大窗户前是一个小沙发, 沙发上还有人坐过尚没恢复的压痕, 地毯是深色的,不知用了多久, 但不用想也知道, 清理的效果不会太好,毕竟地毯的角落里,还能发现没打扫干净的杂物。
唯有床铺看着白净整洁, 但也只是看起来, 到底用了多少漂白剂消毒液,对皮肤有多大的伤害完全不得而知。
别说黎容暂时没有那种心思, 就算有,看到这样的环境也彻底没了。
他抬手扇了扇味道, 火速打开了换气扇。
换气扇只在卫生间里, 运作起来嗡嗡直响, 扰的人心烦意乱。
但长恒宾馆最大的可取之处, 就是从这边的窗户望过去,可以清晰的看到七星酒店的宴会厅。
这两个地方,只隔了一条四车道的马路。
岑崤走到窗边,抬手打开窗户,让冷冽清新的空气灌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