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穆得不到回答,浓密的眼睫下是眼底深处压抑不住的愤怒,他扯了扯唇角,笑意和愤怒交缠在一起扭曲了神色,说出的话却出乎意料的温和 :“祁千雪,我看到你进去了。”
像戴着一层虚假的假面,皮下全是歇斯底里的疯狂。
祁千雪本能的感觉到了头皮发麻,刚想出声,嘴被人紧紧捂住了,薄青烈狭长的眼眸与祁千雪对视,他微微低下头,像安抚不听话的宠物般蹭了蹭祁千雪的头顶,语气愉悦 :“安分点,想被他听见吗?”
薄青烈感受到怀里的人体温在升高,带着薄茧的手覆盖在柔软的唇上,颜色鲜艳的嘴唇湿软,带有一点不明显的水渍,瞳孔因为惊惧像猫一样瞪圆了眼睛。
脑袋上方传来的触感让祁千雪身体紧绷,除了对突如其来的接触的不适,还有可能面临着被发现的恐慌。
alpha的占有欲强得令人发指,他不能理解,但在没有彻底甩掉之前,惹恼对方并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门把手被拧开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这点动静被放大了无数倍。
祁千雪紧紧拽着薄青烈的衣服,呼吸急促,小幅度紧张起来。
温热的呼吸扑打在薄青烈的掌心,他垂眸,看见怀里青年水光潋滟的眼睛,和在灯光下如白玉般的耳朵,红了个彻底。
薄青烈眼眸一深,喉结滚动,意外地想看见更浓烈的颜色。
微微低头贴近对方的耳垂,压低声音,恶劣地说 :“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