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老夫人什么事,最后都总能归结到是陆夫人的错上去,总之不会是她儿子和金孙的错。
陆夫人习惯了,也不以为意,只闭目休息,陆睿却问:“母亲,慧明跟祖母都是怎样说的?”
陆夫人睁开眼,知道慧明这事陆睿定是已经都明白了,不然为何作?此一问。
她也敢作敢当,坦白道:“你祖母铆着?劲想让温氏跟她亲近,温氏以后要日日与我在一起,我怎能令她得逞。便叫慧明告诉她,温氏福薄,经不得?国丧冲,且容易妨着老人家,最好不要与她共处一室超过?半日。”
“最好不要与之共处一室超过?半日”,是给温蕙在陆老夫人跟前留了生路。只那老太太全不管,直接彻底嫌弃。
儿子的手温柔地给她揉着额角,却叹道:“母亲,我实?是希望家里的人,以后都不必用这等手段。”
“谁不是这样想呢。”陆夫人轻声道,“真想的话,就好好对温氏。夫妻齐眉,进退与共。”
一个女人被好好对待了,又如何会想着使些下作?手段,连什么离间计都用上了呢。
许久,陆睿轻声道:“儿知。”
温蕙哭过再吃饱,就自然犯困,她歇了个午觉再起来,又精神抖擞了。
“我的棍子呢?”她问银线。
银线道了句“我找找”,去找了,却没找到,奇道:“好像进府就没看到。”
刘富家的进来听见,问:“找什么?”
温蕙说:“我棍子啊,搁哪去了?可别是丢路上了吧?”确实好多天没看见了。
刘富家的道:“哪能呢,我收着呢。”说罢,去收箱子的屋子里?,在两个箱子后面摸了摸,抽出了一根白蜡杆子。
温蕙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