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来再也没有那样对她说过话,他后来一直孝顺她,希望她的余生能过得快乐些。
那都是后来的事,在当前,当陆睿听懂了陆夫人想要表达的东西后,他的眸子里有克制不住的汹涌怒意。
“母亲是想说明什么?”他尖锐地反问,“是想说生不出孩子,竟是男人的问题吗?”
“天地自有阴阳,男主乾而女主坤,女子司孕育哺乳之责,是天工造化而成。”
“我和母亲都通些岐黄之术,可有哪一本医书上写了,男子身体康健却无法令女子受孕的?”
“母亲这些胡话,万不要再使旁
<h1 id="chaptername" class="chaptername">142、第 142 章 (1/5)
</h1>人知晓。不管是陆家还是虞家,都承担不了!”
陆睿第一次在母亲面前拂袖而去。
对自己的母亲,他一直以来,尊敬,爱戴,欣赏,同情,怜惜,体贴,支持。
这是第一回,他才发现陆夫人和他,原来存在着天然的鸿沟。
他的母亲,许多年以来,竟然一直是以这样的目光注视着陆家男人的吗?
陆睿实在不敢相信,心下恚怒至极。
世间有世间的规则,他便是再爱她,纵她是生养了他的那个女人,他也不能放纵容忍她践踏着底线,冒犯世间所有的男人。
陆睿胸中怒意翻滚。
在半路上他停了脚步,转向了双花水榭,而不是回去琉光院。
到了傍晚,他还使人去告诉了妻子,今天他宿在双花水榭。
这话传来,温蕙诧异地抬头。
陆睿与陆正把书房当窝不一样。陆睿极少宿在双花水榭。仅有的几次,都是有朋友来访,书生们挑灯畅谈,抵足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