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趁此机会,碧荷看清了苏燕身上各种暧|昧痕迹,从前胸到后颈都没放过,甚至有一些在极为私密尴尬的部位,她光是看着便忍不住面上发热。
不想这位看着端庄骄矜的皇帝,在□□上也有这样放浪的一面,难怪苏燕提起他便没有好脸色,确实……确实太过了些。
——
苏燕醒来的时候,感觉到头发在被人扯动,便扭头朝一侧看了过去,待看到徐墨怀的一张脸,心跳都好似停了一下,忙裹着被子往后缩,头皮上传来的疼立刻让她痛呼了一声。
徐墨怀面色淡然地松开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说道:“张医师说你气血不足,太过劳累才晕了过去,以后要好好用饭。”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有一抹戏谑的意味,苏燕别开脸,多看他一眼都觉得腹腔中在冒火。
“陛下不用处理公务吗?”
徐墨怀当然知道苏燕是什么意思,便说道:“朕将折子带过来批阅了,若有要事,会有人立刻禀告,不用你操心。”
苏燕瞥了一眼,果真自己练字的书案上堆了一沓奏折,似乎是已经看完了,她往被褥中拱了拱,背对着徐墨怀。
“你还想睡?”徐墨怀问了她一声。
“是。”
即便得到了回答,他也照常没有如她的意,不由分说地将她扶了起来。
“洗漱完就去用膳。”
苏燕被迫坐起身,垂落的头发晃了晃,她才注意到有什么不对。
本来柔顺服帖的墨发,此刻被编成了好几根辫子,其中还有一根尚未编好,已经快要散开了。
苏燕这才明白初醒时为什么会感受到头发被扯动。
她用莫名其妙地目光看着徐墨怀,而他大概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傻事,避开了她的目光,理直气壮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起来。”
苏燕洗漱完,桌上摆了些清淡的小食,徐墨怀倚在窗前的软榻上看折子,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东西,蓦地发出一声冷笑,苏燕吓得身子都紧绷了起来。
发觉到与自己无关,她才继续吃着碗里的粥饭,只是怎么都没胃口,一直是味同爵蜡。过了片刻,就听徐墨怀开口道:“瓷瓶里的花枯了。”
苏燕顺着他说的看过去,天青的瓷瓶中本来插着桂花的花枝,如今鹅黄的小花都落了个干净,绿叶也渐渐萎缩,挤在瓶子里看着十分寥落。
她以前总是不等花枯萎就会换上新鲜的,这次竟一直连着好几日都没有想起来。
“花都会枯。”她敷衍地说了一句,低头继续喝碗里的粥。
徐墨怀盯着半枯的花枝,喃喃道:“说的也是……”
紧接着,他又十分突然地问她:“你还想见到周胥吗?”
苏燕抬起眼不解地看着徐墨怀。
他语气淡淡的,像是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小事。“朕可以帮你杀了他,怎么杀都随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