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傻了我傻了, 我就像走在路边的狗好端端被人踢了一脚(骂骂咧咧)]
[天……呜呜呜我看着好心疼啊!这是什么你死后我活成你悲剧...拆弹从未有过败绩的教官却死在学生的错误里,人麻了]
[看着太阳逐渐沉入海底,热度散去, 只留下一地无人知晓的寒凉,过去的真实反倒被人当作假象(满嘴刀片)我先噶为敬!]
[???怎么都在哭?就我一个觉得好涩吗!(抹口水)前辈组我嗑生嗑死, 代餐师生恋我也可以!!对着研二叫赤羽嘿嘿嘿什么未亡人文学啊(当场脱裤)]
[楼上, 广大群众都看着呐!]
[一边哭一边冲我是没想到了QAQ]
[完全想不到松江教官以前那么活泼,连火药都敢尝, 要是没有赤羽前辈在,他怕是真的能把自己作没了]
[但是赤羽不在, 时雨也没了]
[草, 楼上扎心了啊]
[所以教官对五人组那么严, 一方面是不想过去的悲剧重蹈覆辙, 二是爆处组搭档的既视感太强了, 他根本忍不住不管?]
[等下, 以前的教官,该,该不会是,是吧……]
[草对个暗号,咖啡厅,金毛小太阳!]
[这还暗号?!这灯泡了!别告诉我珣也就是松江教官,那爆处组就真的要完蛋了喂!]
[U盘……复仇, 联系小哀那边对他的态度,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的预感我的预感好像都一样!!酒厂你罪孽深重啊(尖叫)(嘶吼)]
[其实好像能说得通,因为前辈组的实力太强, 酒厂大部分情况又用炸弹杀人灭口, 无形中前辈组就成了他们的阻碍。(或者说所有罪犯都会针对他们)
更别说看日记里写的, 赤羽那边应该拿到了什么组织的线索,然后藏在U盘里告诉了教官。
教官想为他复仇,然后被组织盯上了,最后那场爆炸案中不是说没见到尸体吗?懂得都懂]
[妈耶,这么想的话,松江教官时期复仇失败就算,如果A也是他的话,那么二次翻车还被组织利用?!这是什么人间惨剧??]
[我记得珣也体质出来好像就一直说很差,连少年侦探团都比不过……]
[别嚎太早,还没石锤呢,如果真这样,那他怎么跟个没事人一样在咖啡厅当服务生啊?说后面没势力我不信]
[呜呜呜这也太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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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江时雨锤着枕头嚎叫:“呜呜呜!这也太难了吧!”
金发青年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像是一条失去活力的咸鱼干,床单被他扑腾得皱巴巴一团。
他抬起头,难得脸有点红。
系统心情复杂:“所以你没事儿讲什么数据世界?拆手|枪就算了,火药都敢吃?”
一二周目的时候,系统没有跟松江时雨绑定得这么严实,它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错过了多少“惊喜”。
松江时雨捂脸:“当时好奇你们手|枪零件会不会是真的建模,我就拆着检查检查……”
结果真枪实弹就算了,火药真辣……呸!
不过比起这些小事,松江时雨震撼的是论坛人的脑洞。
他们真的在把他三个周目的身份卡给串起来!
这难道就是群众的力量?脑补の神力?
但问题是,松江时雨他现在真没打算苦大仇深去复仇啊!
就他这个菜鸡体质,难道要用盐汽水喷死组织吗?
松江时雨深沉且忧愁:“统统,如果我马甲全掉了,他们现在让我去打组织,我怎么办?”
系统无奈:“这就要问你自己了,当时到底编了个什么致郁剧情?”
松江时雨目光有些飘:“这个,那个,我当时就想着黑化一波,给搭档报仇——这不是jump漫的标配吗?!大家都这么演的!正好那个U盘里……”
他突然沉默了一下。
系统“哦~”了一声:“你说啊?”
松江时雨转移话题:“总之!教官就要黑化了!黑化就会变得高冷!没毛病!”
系统正在看论坛评论,思路被带偏:“嗯……棒打鸳鸯,谴责!”
松江时雨没听清:“你说什么?”
系统觉得如果告诉松江时雨,赤羽昴的行为都是他以前打恋爱游戏选的,松江时雨怕是还得社死嚎叫吵它一晚上。
所以为了世界和平,这种小事就不需要说了吧!
系统也跟着转移话题:“总之你后面就是复仇黑化对吧?对象哪个?黑衣组织?”
肯定的啊,这世界还有第二个有逼格的组织么?
松江时雨当时编背景可是编得完完整整。
因为搭档死了所以要黑化,然后去找组织麻烦,最后撕卡的时候玩个跟组织成员同归于尽。
——多么致郁的日记!
松江时雨抱着枕头装死:“反正我现在又不可能去复仇,打死我都不会承认我马甲的!”
系统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狗宿主,你这次应该没把U盘在哪的事儿写日记里吧?”
“唰!”
松江时雨抱着枕头坐了起来,表情严肃。
在系统大气不敢喘的时候,他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在一个萩原研二他们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
教官都要去复仇了,肯定要把U盘给组织的死对头公安……
等下!松江时雨高兴到一半,突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他现在所在的公安,跟之前一周目为了“复仇”做样子联系的公安部门,到底融合了还是没融合?!
系统:“萩原研二他们找不到,那降谷零呢?”
松江时雨乐极生悲:“……统统,我怕。”
系统给他放了个大悲咒,慈爱地道:“我已经一点也不意外了。”
******
松江宅。
【9月24日,大雨】
原来是这样,我会替你复仇,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
……
这页纸上的字是用红墨水写的,几年过去已经氧化,鲜红变成了深沉的暗红,犹如凝固的鲜血,力透纸背,直直连下页都能看见划痕。
房间里只能听见鬼冢八藏断断续续的补充,但很快就被吞噬在寂静中。
伊达航看着那页纸,觉得里面的感情,沉甸甸的,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的身边有两对搭档/幼驯染: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
尽管平日里都是五人一起行动,但伊达航心中清楚,他与他们之间还是有些许不同的,在他们彼此心中,挚友的分量重若千钧。
他还记得几年前,零带来景光死讯的时候。
金发青年语气平静漠然,像是接受了一切,但伊达航看着那如一潭死水般的紫灰色眼眸,知道过去意气风发的降谷零已经彻底不在了。
现在留下来的,只有一个为了大义和国家,掰倒那个犯罪组织的幽灵。
……
当时的松江时雨,也面临这样的境地。
而且从日记中能看出,这场爆炸案绝对没有表面所想的那么简单。
警方上层结案的速度很快,快得不正常,二十多天就完成了逮捕到审判的程序,这在日本基本不可能。
除非这被抓的仅仅是替罪羊,他们身后还有另一条大鱼。
付出生命的代价也要达到的复仇……
伊达航揉了揉一跳一跳的太阳穴,只觉得命运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
松江时雨的复仇计划没有达成,因为他提前死在一场由他们引发、错误判断的爆炸案里了。
他感到了悔意,为那时什么都没阻止的自己。
*******
十点四十,琴酒带着伏特加踩点到了酒吧,坐在吧台空余的两个位置上。
他的旁边坐着的是贝尔摩德,后者挑了挑眉:“去见那位先生了?”
“少管闲事。”琴酒只是斜了她一眼,表情阴沉。
他扭头望着站在吧台里悠闲调酒的男人,眼神里都带着刀。
观察仔细的组织成员,瞬间就明白了今天要见的正主,就是这个默默在吧台里给他们调了半天酒的家伙。
几人看着手中刚才随意点单的酒,莫名有些紧张。
基安蒂没看他,而是有些幸灾乐祸地跟科恩说:“都已经到时间了,不是说介绍成员吗?那个家伙还没来啊。”
“该不会第一天就放我们鸽子吧?”
刚刚才来,就坐在她另一边的基尔默默地抽了抽嘴角。
琴酒的目光都这么明显了,基安蒂竟然还没看出来?
科恩刚想回他,就被琴酒打断了。
“基安蒂,闭嘴!”琴酒深吸一口气,“既然人到齐了,就简单介绍一下。”
他望向调酒师,语气冷淡地道:“Yuy(尤尔),之前在北欧那块活动,最近调回日本,负责……”
银发杀手周身的气息更低了:“情报收集和人员评测。”
全场寂静,与旁边热闹的舞区形成鲜明对比,贝尔摩德斜坐着,目光从吧台划到人群中。
“啊……请多多指教。”
语调有些奇怪的日语响起,仿佛刻意契合北欧那边的习惯。
褐发青年嘴角微勾:“简单来讲,就是收集在座各位的信息,评判效率亦或者是忠诚程度。”
基尔·真实身份CIA卧底,下意识道:“找废物?”
基安蒂·自认废物,同时开口:“抓卧底?”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一跳。
褐发青年点点头,意味深长地道:“两者都对,而且这个范围……包括琴酒哦。”
“咚!”基尔面无表情地揉着磕到桌子的膝盖。
“草!”基安蒂连忙捂住嘴。
“咳!”正在喝酒的金发男人似乎被呛了一下。
“……”琴酒望着众人朝他看过来的目光,脸色更难看了。
“希望你们不要露出老鼠尾巴!”他冷冷地把枪拍到桌上。
贝尔摩德在一旁拱火,她笑眯眯地说:“希望你也是~毕竟尤尔可擅长收集情报了呢。”
琴酒:“贝尔摩德,不想死就闭嘴!”
伏特加的屁股已经离开了座位,做好随时起立的准备——因为琴酒现在的表情,仿佛下一秒就会开枪。
安室透抽了张纸擦桌子,不动神色地抬头看这位神秘的新成员,强烈的既视感让他心如鼓擂。
他感觉自己呼吸有些快,好在头脑早已习惯强制冷静。
褐发男人没被琴酒吓到,他的目光落在舞台处,接着,他突然俯下身,凑在贝尔摩德耳边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