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门今日热闹的很。
自打江袭怒挑十大门派后, 各大宗门几乎都大门紧闭,生怕这魔头再次杀过来,如今距离江袭作妖已经过去了三月有余。
众人从一开始的惶恐不安, 逐渐变得平静了下来, 都过去三个月了, 再也没有听到过关于江袭的任何风声, 想来那小魔头应该收手了吧,众人如此想到。
以大佛寺为首的佛门,因为被江袭盗走了圣钟, 又被戏耍下了生发咒, 众僧人感觉颇为屈辱,终是忍不住开了这诛魔大会。
而诛魔大会中,首当其中要诛的便是这妖圣江袭,众宗门此番聚集在一起, 打算商讨一下对付江袭的对策。
各大宗门的掌门长老, 坐在正堂里, 弟子们站在堂外。
凌云宗代掌门以及六大长老也在此列。
今日来参加诛魔大会的不止前十大门派,有名有姓的都来参与了这热闹。
“妖圣江袭着实可恶, 我们宗门的山门至今还塌着,无法修复,大师啊, 不知你可有对付他的法子?”
坐在堂上的一禅大师, 身披袈裟, 长发及腰。
他念了声佛号,道:“江袭此人狡猾的很, 如今我们人界应当同心一体, 共同对抗那妖圣, 若能请来二位仙尊便是再好不过了。”
“听闻雪敛仙尊近日在凌云宗现身过?”
众人目光齐刷刷的望向了左清望,左清望打了个哈哈,笑眯眯道:“不错,仙尊确实在我们凌云宗,但诸位莫要忘了,仙尊性子清冷,一心修道,不会参与修真界的纷争,就算求到他面前,只怕也不会搭理。”
寻剑宗大长老傅长明脸皮子抽了抽,当然不会搭理了,都搞到一起去了!他臭着一张脸,道:“不必找雪敛仙尊了,就算你们跪下来求他,他也不会帮的,倒是可以去求助南辰仙君。”
“南辰君闭关结束了吗?”
“出关了,我们万岳宗已派人去请,想来不用多久就能收到回信了。”
……
江袭和雪敛蹲在屋顶上。
这还是雪敛这辈子头一次干这种蹲屋顶听墙角的事。
江袭侧过头,瞧着他,道:“当日和你一起杀进龙宫,跟在你身边,唤你走的那位……就是南辰君吧?”
雪敛眯了眯眼,眸光当即一凝:“你还记得他?”
“记得呀,我当时还以为他是徒弟或者跟班呢,你身边的人我都记得。”能近雪敛身的,整个修真界加起来统共也就那么几个。
“闲人而已,整日只知道吃吃喝喝,卿卿不必记着他。”雪敛声音微沉。
“不是吧?”江袭往他身边凑了凑,他低声呢喃:“难道我们郎君连这点醋都要吃?”
雪敛伸手在他腰间轻轻捏了一下,他可是见识过他勾。引人的本事,一勾一个准,自己尚且抵抗不了,旁人如何能受得住?
“千佛寺的圣钟在哪?”雪敛生硬的转移了话题。
江袭冲着伸开双臂,道:“不如郎君亲自搜搜?”
他刻意的引。诱,偏偏雪敛就吃这套。
雪敛眼眸一沉,大掌顺着腰侧,缓缓往上一寸一寸抚摸,光天化日之下,下方有如此的多的弟子,江袭却一点也不怕被看到,他只觉得刺激极了。
他压低声音道:“郎君可要搜仔细些,我身上能藏东西的地方多着呢。”
雪敛翻身,将人压在屋顶上,大手肆无忌惮的顺着领口伸了进去。
“轻些,被人看见了怎么办。”江袭一点也不反抗,将腰抬高了些,让他摸到更深更里面去。
雪敛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道:“你不就喜欢被人看。”
江袭轻哼了一声,道:“郎君若能搜到,我就还给他们。”
最终,雪敛的手停在了他小腹上,那处无数皱纹缠绕,可惜被衣服遮掩,雪敛瞧不见,只能摸,指尖在上面细细拂过,来回描绘,像是在品玩上好的书画。
“漏财咒在,你如何能将圣钟放在身上?”雪敛从一开始就知道,这又是小妖的刻意勾、引的小把戏,他还是自愿入了套。
“郎君明知这一点,还来搜我的身呀。”江袭说话又轻又软,若是眼中没有那股狡黠,倒真像一只小兔子。
江袭身上的每一处,雪敛都爱不释手,雪敛对他上瘾的很,之前碰过的上好瓷器,也没有江袭半分好摸,他放纵着自己,许是和江袭呆久了,连自己脸皮也跟着厚了不少。
换做以往,雪敛难以想象自己会有一天,和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众多弟子面前,如此调、情。
但瞥见江袭眼尾那抹诱。人的红,雪敛又心甘情愿了,他喜欢这只小兔。
江袭被雪敛摸的脸颊泛起了一层淡淡粉,呼吸也重了两分,他湿漉漉的眼睛看起来当真是可怜极了。
只有雪敛知道,可怜什么,全都是小骗子刻意露出来的情态。
雪敛收手,将人拽入怀中拥着,深深吸着他发丝间那股好闻的寒梅香。
大堂内的讨论还在继续着。
“说起来左掌门,既然雪敛仙尊在你们凌云宗,我们何时一同去拜访一番,各大宗门都去游说,想来若是雪敛仙尊知道了严重性,也不会放任不管吧。”
“雪敛曾与南辰交好过,若是南辰仙尊同我们一起,想来仙尊并不会拒绝。”
左清望面上露出尴尬不失礼貌的笑,道:“仙尊清修八百年,只怕即便是南辰仙尊,也无法劝的了他,诸位还是莫要去叨扰仙尊清修了,前些日子长明兄去看了仙尊一眼,险些被仙尊误伤了呢,长明兄,是不是?”
左清望笑着看向他。
傅长明轻哼一声,道:“确实,指望雪敛仙尊,母猪只怕都能上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