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一开始考试, 紧锣密鼓地接连考两天半。
陆星摇加热牛奶的时候收到了他的消息:「周末要不要出来一起做题?」
跟宋言北一起做题自然是一种享受,遇到想讨论的问题随时讨论,反正陆星摇是不排斥。而且一来二往的, 她也把他当成了朋友。
陆星摇爽快答应了。
当然她也没忘记她答应了景延的,就跟宋言北约在了下午, 准备去完景家就过去。
英姐一个错眼没看到, 陆星摇就在自己热牛奶, 她赶紧过来帮忙,“小姐我来吧,加糖吗?”
“加一点。”
“好的好的。下次您喊我就行, 可别累着手了。”
陆星摇没在意,点了下头,等着牛奶。
新来的这个保姆还不错, 不像周德梅,从上到下都透露着古怪。虽然周德梅掩藏得很好,但她生性敏感, 很会察觉别人的情绪——尤其是对自己的情绪。
周德梅对她的排斥和莫须有的敌意她都感觉得到。
陆星摇穿着件白色针织的家居服, 灰色的裤子, 头发披在肩上, 整个人看起来暖了很多。
白英跟其他保姆不一样,其他人是从陆星摇回到家开始就认识的她, 体会过了她的冷, 对她由衷地害怕与敬畏, 但她是后来的,认识陆星摇时, 她身上的刺已然收起了不少, 也就敢跟她亲近一些。再说了, 她家里的儿子也是喜欢冷冷地耍酷,怎么跟这样的孩子相处,她有经验。
她一边给牛奶加糖,一边跟陆星摇说:“二小姐,别学得太晚啦,早点休息,养足精神还要早起上学呢。”
陆星摇颔首。又问她:“听我妈说过你儿子在清北班,他叫什么?”
“哎,叫宋言北,言语的言,北方的北。他在北方出生的,又一出生就闷闷的,所以给他起了这名字,但是吧,长大了也还是那样闷,一点都不喜欢说话。”
白英很健谈,哪怕没人搭话她自己都能说上半天,说得可开心,却没注意到陆星摇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