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为修思忖片刻,先应了陆星摇,又去问了景修文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跟景修文都在一个圈子,自小认识,这么多年表面上的客套也是有的,景家的事他多多少少也都知道,却是知道的不细。
陆为修试探性地问最近他跟景延有没有闹矛盾。
谁知,景修文直接发了大火:“别提那个逆子了,我景修文从今往后就没有他这个儿子!”
陆为修嘴角一抽。怎么着,景家家业是准备拱手捐出去了?还是准备现在再努努力生个儿子出来?就这么一个儿子,放再多的狠话也是空话。
迟疑半晌,陆为修道:“这些年你家的事,我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你们的大儿子没了以后,我知道你们很心痛,这么多年一直都走不出来,但是有没有想过,人啊该往前走,日子啊得往前看。你们这样老沉浸在过去也不是个事儿,还只会伤到活着的人。”
有些事,旁观者清,陆为修看得是一清二楚,偏偏他们这些局中人,看不清局势,看不清形势,一味地一意孤行。
景修文声音苦涩:“你是不知道,袁茵平时对他有多纵容忍让,可有什么用?什么用都没有!今天可是景承的生日,我爸我妈都来了,可他,二话不说就走,叫也叫不回来,甚至还忤逆了我爸一通!你说,这样的儿子,要来何用?不要也罢!”
陆为修觉得还挺稀奇的,竟然真的会有这样一家子。
不过
“景承走了多少年了?你们还在给他过生日?怎么过?”
景修文忽然一哽,“景延几岁,他就走了几年。十八年了,老弟,我是真的忘不掉。丧子之痛,犹如锥心!”
陆为修叹口气,只说了一句:“那景延呢?算不算是你的儿子?如果是,那失子之痛,又是什么感受?”
丧子之痛,锥心,那么,失子呢?失去景延呢?
陆为修的话,直接一针见血,景修文懵了懵,“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的种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