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自己不回,被他一说,倒成了他渴望着乞求着想回去。
陆星旖听得好气呀,她想反驳几句这个糟老头子,陆星摇拉住她,轻轻摇摇头。
家事,外人干涉没什么用,还是得他们自己处理。他们所能做的,就是站在他的身后,默默地支持他,告诉他他是有可退之路的,是有爱他的人的,他的身后并非空荡无依,便足矣。
只见少年狭长的眼中染满凉薄。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懒懒动了下薄唇:“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跟你有关系么?断绝关系,你自己说的,不管大年初一还是初二,我琢磨,我跟你也没多大干系吧?”
前段时间,老爷子被气得最狠的时候,打电话亲口跟他说的,或许他本意并非如此,毕竟景延怎么也是景家这一辈唯一的人了,但话赶话,说着说着,这话就出来了,覆水难收。
老爷子脸色又青了。
“乐高?多少年前我就不玩的东西,你们连这都不知道,还会知道我喜欢吃什么饭菜零食?”他补了一句,便准备进去。进去前,他又勾着唇扔下一句:“哦,对了。我在陆家,的确舒坦,你把景家砸我身上我还不肯走呢。”
“你——!”
“我?我怎么了?对了,我觉得我这姓也不怎么样,你觉得叫陆延怎么样?好像还不错?”
老爷子气急攻心,两眼一翻,竟是真的晕了过去。
景修文吓得扑了上去,无暇顾及这个不肖子孙。
陆星摇和陆星旖听着这话,嘴角皆是一抽。
陆星摇嘀咕:“不怎么样。”
景延揉揉她头。
郁起辞压低声音在他旁边说:“兄弟,咱要点脸,你这都住进陆家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还惦记着人家的姓,是不是太不要脸了点儿?”
景延踢了过去,拖腔拿调地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