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直播【下】(1 / 2)

阮眠:“???”

弹幕瞬间刷爆了——

【我艹!这是大老板的声音吗我艹!这也太好听太苏了啊啊啊啊我原地鸡叫!】

【有生之年系列!G神竟然开麦了呜呜呜呜!】

【是我不对劲还是大老板不对劲2333...你怎么不上我...嗯??哪个“上”??】

【G神你不对劲!乖崽直播间会不会被封哈哈哈哈!】

【所以G神这是吃醋了吗!cp粉今天过年了呜呜呜呜, 这还不磕吗,我磕拉了呀!】

阮眠还在游戏中, 只飞快瞥了眼右下角的弹幕助手。

不过只是一眼,就足够让他的脸颊又红上一个八度了。

半晌,阮眠顶着滚烫的脸颊,从AD身上下来,之后“咻”地一下,顺利附身在了薄砚的英雄上,咬紧牙关一字一顿:“我,来, 上, 你,了!”

Glacier昵称旁的小喇叭又亮了一下,只是这次传进阮眠耳朵里的, 却只有一声低笑。

阮眠耳廓瞬间激起一片酥麻,手指都跟着一颤,放出去一记飞弹,却一个敌人都没打中。

这绝对能写进阮眠徜徉游戏峡谷的黑历史中, 阮眠闭了闭眼,干脆破罐破摔,整局都挂在薄砚身上, 安心当个混子。

......

一局终于结束, 虽然最后还是获得了victory, 但阮眠却义正言辞铿锵有力地声明:“不会再玩小鹿崽了,任何辅助英雄, 你们都休想再看到我玩!”

弹幕当然是又沸腾了一波, 为“平息民怒”, 阮眠开了个抽奖活动。

规定时间内,只要发送弹幕的人都会自动参与抽奖,奖项是系统随机的,主要以送币和抽水友同主播一起排位这类的为主。

“小鹿崽风波”才终于得以平息。

直播的时间,或者说在游戏峡谷中快乐徜徉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距下播还有一个小时的时候,阮眠正好结束一局游戏,他一推键盘,向后靠进座椅里,对着耳麦道:“之前答应过你们的,给你们一个惊喜,要不要看?”

很快就有水友反应过来了——

【啊啊啊啊!是妈妈想的那个吗!】

【啊啊啊啊乖崽快脱!让妈妈康康!】

【脱!给妈妈脱!妈妈不想天天看你的oversize了!】

【截屏的手已就位,请乖崽立刻开脱!】

水友们回应太热烈,阮眠一时间又不由有两分害羞。

他的穿衣风格一直都是很酷的,比如今天,他身上现在就穿着一件蓝色的oversize大外套,把拉链拉到了最顶端,一低头就能把下巴都藏进衣领里的那种。

一周前,阮眠在平台内开了一个限时投票,征集关于此次半周年福利的建议,其中获票数最多的,竟然是让他换身衣服直播。

至于换什么衣服,水友们建议众多,其中呼声最高的当然是女装和透视装。

不过前者薄砚不允许,后者平台不允许。

因此阮眠最终定下来的是...

阮眠深吸口气,抬手,手指搭上了外套的拉链头。

一鼓作气,捏着拉链头直直拉到了底,把大外套

脱掉搭在了一旁。

直播间的每个人,终于看见了阮眠大外套里穿的衣服——

那是一件剪裁得体的白衬衣,很有欧式宫廷风,中间是双排荷叶边。

衣领下方打了条深蓝色领带,而领带顶端,竟然还系着一个蝴蝶领结。

当然,最让水友们想要尖叫的是,领结竟然还是淡粉色的!

【啊啊啊啊妈妈疯了!乖崽是从哪座城堡偷跑出来的小王子!】

【这才是Mild的正确打开方式!!小衬衣蝴蝶领结呜呜呜,简直踩在我萌点上疯狂蹦迪!】

【忽然好想看一看乖崽黑发时候什么样呜呜呜,大眼睛白皮肤小衬衣蝴蝶领结,太乖了太乖了妈妈好爱!】

【乖乖这也太软了叭!想rua!】

阮眠看着满屏弹幕,忍不住又抬眼看了看镜头里的自己。

虽然还是那头奶奶灰,还戴着酷酷的发带,但他乖巧的长相是不会变的,此时更因为害羞,脸颊上染了一层红晕,和精致的衬衣领结相得益彰。

就显得他非常...

非常...

非常不酷!

阮眠忍不住皱了皱小眉毛,强烈按捺住想要把大外套立刻披上的冲动,又向左偏了下头。

他正想问薄砚要不要继续排位,可才刚刚张了张嘴,还没来及发出声音,就见薄砚忽然侧头看了过来。

两人视线对上,阮眠不自觉就打了个激灵。

那是身体的本能,就像一只被凶狠的野兽盯上的小猎物,会做出的反应。

薄砚这眼神他现在已经很熟悉,眸底很深很沉,又染满了丝丝缕缕的欲-望,与不加遮掩的侵略性。

往往薄砚出现这个眼神的下一秒,就总会发生点什么...

不过这次好像不太一样。

因为下一秒钟,没等阮眠问出口,薄砚就已经若无其事般收回视线,把头转了回去。

紧接着,阮眠的电脑屏幕上弹出一条新的炫彩弹幕——

【小王子Mild,再排一把?】

阮眠盯着“小王子”那两个字看了两秒钟,抬手搓了搓愈发烧红的脸颊,点头道:“排!”

进入游戏,阮眠这次毫不犹豫锁了打野位,还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似的,选了个非常刺头的英雄。

可等薄砚选出英雄,阮眠就愣住了。

薄砚竟然选了个暴虎,一个典型的中单英雄。

两人双排至今半年,除了补位去其他位置,薄砚主动选的话,当然玩的都是上单位。

阮眠拨了一下耳麦,“薄”字在他嘴边出了个“b”的音,又被生生咽下,改口道:“G神,你怎么突然玩中单了?”

与阮眠距离不过两米的薄砚,微微朝右边偏了下头,神色晦暗不明,最后开了麦,只轻飘飘“嗯”了一声,“心血来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