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故:“……”
容错见好就收,不再继续说他们之间的这点事儿:“我去叫丁程哥进来。”
阳台里,丁程正在逗豆芽,丁程还未发现容错出现,豆芽倒是先躲了起来,这个反应让丁程转头看了过来,笑了笑:
“说完了?”
“嗯。”容错应了声:“你去吧,我哥在等你。”
“好。”丁程说完就放下了豆芽的玩具球,转身就走,躲在一旁的豆芽呜呜的叫了两声像是不满丁程就这么直接把他扔下了,可丁程像是没听到它的求救,连个眼神都没看过来。
豆芽便也不寄希望于丁程了,专心的防范着眼前的容错。
容错看着豆芽这样的姿态没忍住笑了,走过去蹲在它面前抬手捏住了它的嘴巴:“刚才不是很敢吗?现在怂什么?”
豆芽呜呜了两声,但明显没底气,又抬起前爪小心翼翼的扒着容错的手,想要求他放了自己。
容错现在心情好,也懒得真的跟它计较,放开了,还揉了揉它的脑袋:
“惯的你。”
豆芽没觉得这句话有任何不满或者生气的成分,便舒服的闭上了眼睛,专心享受起了容错的服务。
丁程和江别故在书房里交流了快两个小时才离开,等他们谈完容错也是半刻没等直接去了书房,江别故果然是因为长时间坐着而腿不舒服了,正小心翼翼的挪动自己的左腿,容错急忙走过去,抱起了他。
江别故想阻拦都没有出声的机会。
把江别故放回卧室的床上,容错仔细查看了他的小腿,有轻微的肿胀,但好在不严重,只
是即便如此,容错也还是没离开,准备帮江别故按摩一下。
小腿因为做了手术尚且没有恢复好不能按,按摩的话自然是要按大腿的,之前的时间容错也都是这么做的,可这次他手伸过去的时候却被江别故拦下了:
“不用。”
容错看着他:“都胀了。”
“嗯。”江别故说:“等会儿就好。”
容错没说话,看着他,觉得有点怪。
但怪的不止江别故一个人,容错今天也有点不对劲,不然不会在经历了脑子跟在嘴巴后面跑的事件之后,还能发生一次脑子跟在眼睛后面跑的,等他意识到不对的时候,江别故已经无奈的叹出一口气:
“你真以为我不敢揍你?”
容错慌乱的收回视线:“那我给你按按脚。”
说着就握住了江别故的左脚,轻轻的捏着。
江别故其实真的不愿意容错为自己做这样的事情,可如果现在让他离开,怕是又要别扭,江别故靠坐在床头的位置无奈的看着他,想到从下午到现在发生的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情,然后诧异的发觉自己好像并没有什么被冒犯的感觉。
一年前发现容错在床上想着自己打手/枪的时候,江别故不太舒服,甚至有一段时间都不太想见到容错,但一年后的现在,他只是有些别扭和无奈。
时间还真是神奇,竟然能改变这么多。
第二天容错起的比平时早了一些,江别故虽然晚一点,但容错做好饭回房的时候他也醒了,正坐在床边准备去洗手间,容错走过去帮忙,等他上完了洗手间,又搀扶着他走到盥洗台前站着,看他洗漱。
大部分的事情江别故都已经可以自己做,除了左脚还不能站着之外,已经不再全然的依赖容错,可容错还是会在他做什么的时候守在旁边,怕他出什么事情,所以江别故刷牙洗脸剃胡须的时候容错就靠在门框上看他了。
清晨的洗漱而已,能有什么好看的?可容错很喜欢这种感觉,清晨的时光,一起在洗手间里,这是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亲密的画面,虽然他和江别故还不是亲密的关系,但一刻似乎能和他靠的更近一些。
“哥。”容错靠在门框上小声呢喃:“我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洗漱完后去吃饭,吃完的时候丁程也来了,容错和他打了招呼:
“等我们一下,我去给我哥换衣服。”
“好。”丁程笑笑:“不急,时间来得及。”
江别故的衣服都是搭配好的,容错上楼拿下来帮他穿上了,拿起领带的时候江别故问了句:
“会系吗?不会的让丁程过来。”
“会。”容错把领带圈在江别故的脖子上:“我学过。”
江别故有些意外:“学这个做什么?”
容错笑笑:“之前看你系领带觉得你的手法很好看,闲来没事练着玩儿,当时不知道为什么要学这个,但现在我好像知道了。”
江别故看他一眼,没说话,错开了视线。
容错也没再说什么,专心帮他系,只是这个位置距离喉结太近,容错最后调整位置的时候手指不小心就碰触到了,下一秒他就看到江别故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很性感。
手指有了灼热感,连脑子都慢了一拍,直到江别故出声提醒他:
“好了吗?”
容错这才回神:“好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