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枝打断他:“你又要说自己切都好?”
“……”
裴逢星被她盯得心虚,别开目光,“确实还好。”
阮枝无可奈。
每当她觉得裴逢星长进、已然独当,又总能看到裴逢星背后独自掩饰伤口的心酸苦楚。
“现在只过去了半个月,你前去飞仙城耽搁的这几,破魂钉的处罚如安排?”阮枝问。
裴逢星避无可避,勉强作答:“前表现都很错,掌门允了这次走远些,等回去后再受刑。”
原来如此。
他这么急着做任务止是为了证明自己,更是为了尽快消除掌门及诸位长老的戒心。
阮枝哑然拍了拍他的手臂,安抚道:“苦了你了。”
裴逢星垂着眼,浓密的睫『毛』搭下,敛尽了锋芒,乖顺听得如同捆缚项圈的狼崽:“如今已然很好,师姐切勿为此事忧心了。”
忧心谈上,她知道他终将变得耀眼无匹;只是免了觉得他这会儿确实子难过,几许叹惋。
夜间突然生了这么遭变故,数弟子都无法安枕,各自打坐参悟;少数弟子直接去客栈后院赏月静心,总基本继续睡下的。
阮枝同他们都样,心得哈欠连连,走到房门口已经在想念被窝的温暖。
“师姐。”
裴逢星叫住她,“想和你说。”
阮枝个哈欠卡在嗓间,半掩着唇:“……你说?”
裴逢星『色』黯淡,犹豫着开口:“是关季姑娘的事,便在外讲述。”
阮枝神『色』微正:“进来吧。”
两人进了阮枝暂住的屋子。
看得出裴逢星很是踌躇,坐立难安伸手去倒茶,水花溅出小片,...